**三天两夜都在单位上班,刚回家就趴了,感觉好像傻了似的呢*但是要更新!*
芷容并未听炎华的话进营帐,金子轩闯营必定有他的目的。慕容谦才刚刚走了一会儿,就传来金子轩闯营的消息。这也未免太巧合,所以她相信金子轩有自己的理由。
刚才那一箭并未阻止金子轩的脚步,他马不停蹄箭落下后便已经奔驰到了炎华面前。“白芷容,白芷容!”
芷容此时在炎华身后不远处,听到他似乎微微颤抖的声音一惊并且下意识的转头。
看见芷容的一刹,金子轩似乎松了口气,“幸好没事,幸好。命倒很大还能活着。”说着突然一顿,他双眼闪着精光,似乎十分的不悦,还有愤怒。
“傻子,炎家的祖母绿也是能随便佩戴的吗,快摘下来!”他的声音十分急切,似乎是出了天大的事,弄的芷容莫名其妙。
炎华皱了皱眉,傻子?这句词未免太过暧昧吧。
芷容没好气的白了金子轩一眼指了指头上的宝石:“金小爷,我是跟炎华借的。”不就是带了一颗贵重的宝石,他那么着急做什么。
“借的?你用脑子想想无缘无故,他凭什么救你,炎华做事从来都有目的,这是都城人都知道的事,你小心又被人算计。”金子轩打从进来便看见芷容在炎华身后,就浑身的不自在,在看见那傻丫头头上的祖母绿更是气炸了。你扮南疆人可以。用得着佩戴这颗宝石吗?
再看看炎华一副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他心中冷哼,炎华这次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他还真的不了解。若是从前。他必定认为炎华没按好心。可是这次却不同。
从他知道炎华救芷容开始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又或者在那之前便不同了,难道是?他又立刻否定心中所想,不可能,炎华不是那样的人。
自己,同样不是。
然而真的不是吗?
炎华大步走到金子轩面前,抽出随身长剑指在金子轩喉咙处:“金子轩,我看你不想活命了?闯我私营我可以立刻杀你!”
金子轩冷笑食指敲了敲炎华的剑尖:“哼。炎华你也不用威胁我。我既然进来就是做好了打算。你如果真想杀我方才我同芷容说话便是最好的机会。”
炎华一叹,确实刚才两人都是尽全力射出一箭,两人皆是虚弱。刚才炎风便要下手。被他用暗语制止。因为身后还有白芷容,他知道金子轩对芷容也有恩,现在杀他不合适。
金子轩朝芷容走去,却被炎华拦住。“她需要休息。”这话说的自然。连芷容都觉得太亲切了。
金子轩死死盯住他。然后又柔声对芷容道:“我听说你昨日来都城,便立即派人去查看,可惜已经晚了,没有看到踪影,我还以为你死了,直到刚才碰到慕容谦才知道营帐有女眷。我过来碰碰运气。还好你命大,炎华也算有良心。你记住宝石这颗一定要还他!”
说罢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芷容掐自己一把,这确实是金子轩。他声音中满是焦虑和关心,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
而且听刚才的话可以知道他并不是路过这里。而是专门来找她确定她平安的?可是刚才她连句谢谢都没有。
炎华也没想到平日不爱说话的金子轩今日话居然这么多,而且当着他的面跟芷容表白。对,在炎华看来就是表白。
不过既然芷容似乎没有察觉。炎华也不打算提醒她。就让金子轩自己郁闷去吧。
今晚上先后有慕容谦和金子轩这么一闹,芷容更加疲惫,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好像什么人走近,那感觉与炎华有些相似。她想睁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是在做梦吗?可是一股寒气的逼近又让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是杀气。
难道是慕容谦没有走,偷偷派人来杀她?那么她此刻是被人下了迷药?春华几人在哪,她们可还活着?
那股寒气越来越近,杀气已经到达她的咽喉,只要对方轻轻一下,她就一命呜呼了。忽然一股春风般的温暖扑面而来,立即掩盖住了那股寒气,而那杀气也瞬间消失不见,春风拂面很是温柔。芷容迷迷糊糊转而又睡去了。
而不久后炎华的营帐依旧灯火通明,此时的他正端坐在榻上,神情严肃:“炎风,你可知罪?”
炎风跪在地上抬起头凝重道:“主子,炎风自认无罪!”
“哦?”寒冷的气氛瞬间布满营帐,主仆两人之间也环绕着诡异的气氛。炎华摊开上等的宣纸,动笔作画。“你说无罪,倒是说说怎么无罪?”
炎风知道炎华虽然看似悠闲实则动了真怒,然而不管怎么样,他认为对主子好的事都要做,该说的也要说。
“主子,你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我随你征战多年,只见你行事果决,一切为大计为重。可是昨日白三姑娘险些坏了主子的事,而主子还把那么重要的祖母绿借给三姑娘。这不是主子你的行事风格。而且还惹来慕容谦的揣测怀疑。主子,白三姑娘对你没有任何用处,所以。。。。。。”
炎华打断炎风的话冷笑:“所以你方才便要替我动手,炎风,我纵容你太多,没有我的命令你也可以独立行事了呢?”炎华手中的笔依旧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