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冷静点。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这个乞丐。询问了起來。这个乞丐却是睁大眼睛的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跑了一样。双手还死死的把我抓着。
刘老竟然笑眯眯的从后堂走了出來。看着我问:“你怎么把这个乞丐给带进來了。”
“刘老。这哥们怎么赶都赶不走。这不就想给他吃个早饭再让他离开吗。”
我突然想起來。娘的。刘老还给了我考验的。沒想到刘老竟然摆了摆手说:“行了。不用忙活了。你的考验过了。这个‘乞丐’安嘉东等了你已经一年多了。”
“等我一年多。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刘老。
“安嘉东。你自己來说说吧。”刘老看着这个乞丐道。
乞丐一脸激动。连忙脱口就唱:“我原本家里有车又有房。日子乐无边。谁知那赶尸匠。实在太阴险。把我老爹尸体胡下咒……”
“行了。”刘老赶忙开口打断他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这个家伙叫安嘉东。父亲叫安定国。是以前这一片的一个黑道头子。一生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去年安定国那个家伙坏事做尽。终于遭到天谴。在桥上的时候踩到一个香蕉皮掉进河里。淹死了。”
“不会吧。一个黑道头子不会游泳。”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那家伙坏事做尽。背后每天都跟着一大堆的冤魂野鬼。不过平日里被他的凶气给吓到了。不敢下手。一掉进河里那些鬼难道还能让他上得來。”
“不过安定国一生坏事做尽。倒还有个不错的儿子。就是你面前这个安嘉东。安定国当时死的时候。就有人争抢大哥的位置。原本安嘉东倒是最有资格坐这个位置。不过他却只要求能厚葬他父亲就行了。”
“最后那些帮派你打我。我打你。让警察给一网打尽。安嘉东虽然是安定国的儿子。不过却沒有参与那些人的活动。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安嘉东就请了一个阴阳先生。想要请一位赶尸匠厚葬他父亲。”
湘西这边地区的都是赶尸匠來干这样的活。西南方向大多数就是阴阳先生。东北的就是跳大神。北方则大多数是道教的道士。
“但是这个赶尸匠的父亲当初正是让安定国给弄死的。这个赶尸匠怀恨在心。竟然把安定国给藏在了一个养尸地。这还不算。还在墓上插上了柳树……这便是一种害人手法。”
“沒过半年。原本安定国留下的一些积蓄竟然不翼而飞。安家瞬间穷了下來。安嘉东的母亲不堪打击。自杀了。而安嘉东便找到了我这里。想要让我帮忙。”
刘老说了半天。终于是把事情的大概说完了。我看着旁边的这个‘乞丐’哥们。沒想到他还有么一段辛酸的血泪史。我就问:“刘老。那你为什么不帮呢。”
“我这人沒有帮生前作恶之人的习惯。你要是知道了他的罪行。估计都想让它永不超生。”刘老顿了顿:“但安定国这个人不行。但安嘉东这小子也沒有过错。所以我在一年前便算到了你会來这里。然后就让他等你。至于帮不帮他就看你自己的了。”
“额。我拿什么帮啊。”我说:“我也不懂这些东西。”
“难不成你想现在这个样子就去千尸甬。”刘老反问了一句。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沒话说了。他说的还真沒错。我要是现在连一个普通躺在养尸地。甚至都还沒尸变的尸体都对付不了。那也别去什么千尸甬了。去了也是找死。
“大哥。您帮我妈。”安嘉东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好像生怕我不答应一样。我点了点头:“放心。这事我管了。”
刘老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掏出我那个黑色的背包道:“这是你的东西。将臣剑。还有那几张敕令符都在里面。”
“啊。现在就要走啊。”
刘老指着安嘉东说:“人家都等你一年了。你还是赶紧和它去解决了这个问題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背包。安嘉东这家伙还连忙跑过來抢过背包说:“我來背。我來背就是。您别客气。”说完就把背包抢到了自己背上。
和刘老告别了一声。就跟安嘉东俩人往盘古乡的车站走去。
一路上我和安嘉东也是聊了起來。原來安定国是葬在一个叫借母溪乡借母溪村的地方。据说是他们安家的老屋。
盘古乡距离借母溪乡还是蛮远的。我和安嘉东从一条羊肠小道开始走。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借母溪村。借母溪乡就沒有盘古乡这么大了。各方面都要小不少。
我等到了借母溪村还是抢过了背包。虽然安嘉东很热情。但我还是拒绝了。一是不太好意思让别人这么一直背着。二是。我经过了好几次时间以后。已经潜意识的要把这些符之类的东西带在自己身上。
借母溪村挺大的。比普通的村子要大不少。大概能有好几百户人家了。人來人往的。看起來倒是很热闹。
安嘉东带着我走进了借母溪村。我就感觉一阵异样的眼光。村子里面那些原本乐呵呵的人一看到安嘉东來了。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來。甚至有的人冲着安嘉东直接破口大骂了起來。
安嘉东沒有回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走。看着周围那些村民一个个愤怒的模样。真不知道以前那个安定国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让这些朴素的村民不顾颜面。直接破口大骂。
跟着安嘉东走了一会。就在一间茅草屋面前挺了下來。安嘉东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走进去一看。也不禁皱起眉头。这屋子就一个房间。还不大。屋顶看起來还会漏雨。这些墙壁也随时会倒的样子。
“家里简陋了点。大哥。随便坐。别客气。”安嘉东说着还要给我倒水。我连忙说:“东哥。别这么客气。你比我大。叫我小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