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烫的茶水先是洒了一些在启元帝的手上,等茶盏彻底倾斜歪倒之后,当中的茶水便全泼在了启元帝的身上,或者说全泼在了他的腰腹之间。
人的反应便是这样,如果启元帝不站起来,那水只会泼在他的胸前。可是他站起来了,那温烫的茶水和茶叶,便浸湿了他的腰腹之间。
连里衣亵裤都湿了,感受着下身那处的温湿的感觉,此时启元帝完全清醒了,再不复之前那被引的魂不守神的模样。
元歌已经一脸焦急的走过来,用手帕擦拭着启元帝被泼湿的地方,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擦拭着,嘴里关心的问道:“可烫着皇上了?都是臣妾不好,皇上您罚臣妾吧,臣妾绝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启元帝低着头,沉沉的看着忙碌着的人,还有不停在他腰腹间拂过的小手。虽然那处已经越抬越高,可是他的脑子却是十分的清醒。
他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意外还是在这眼前人的意料之中呢?他抓住了那只让他煎熬又爽利的手,那细腻的手感让他不由握的更紧了。
“皇上?您怎么了?”元歌一脸无辜的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像是蓄了水一样的湿润,淡粉的唇轻轻的开了一条缝隙。
见到这一幕启元帝念头回转之间,压住喉咙间快要溢出来的喘息,将之前想说的话咽下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福乐,不用擦了,沐浴安寝吧。”
不管是无意还是有心,眼前之人无非就是想勾的他情动罢了,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客气了,先将这可口的点心吞下肚,再想其他的吧。
元歌看到启元帝眼底那翻滚的情绪,手指微微颤了一颤。茶盏会翻倒当然是她有意为之,不过她本来也没想着,能用一盏茶将启元帝怎么样。
宫中伺候人沏茶向来有讲究,不能太烫不能过凉,而要微微烫口刚好入口的那种温度。所以这茶泼在启元帝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能将他的肌肤烫的微微发红而已。
她会这样做,也不过是想着让启元帝狼狈一番,最好是能激的他生恼,却又要忍气不能朝她发怒。
如今最能让元歌开心高兴的事,便就是她喜欢看启元帝那副气她恼她,却又不能奈何她的模样。每每发生这样的情况,都能让她愉悦的连发丝都要舞动起来。
此时见启元帝竟然没有气恼,而是急着洗浴就寝与她欢好,不由诧异的挑了下眉。
这样的启元帝,实在是让她觉得很稀奇。
元歌直起腰,轻柔的应道:“是。”
刚刚还灯火辉煌的殿内,此时已经只剩下角落,还有帐前的俩支烛火。屏风后放着新换上雾气腾腾的热水,而元歌和启元帝俩人,已经带着刚刚洗浴后的满身水气,并肩躺大了帐幔之后了。
就在元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了个干净,连手也被捉住按在了启元帝的那物事上。
元歌:“。。。。。。”果然是毛头小子如此急色,心里暗嗤一声后,她的手毫不扭捏的滑动了起来。
到是启元帝见元歌那自若的态度,微微拧起了眉问道:“福乐倒是真性情。”
这是暗讽她不知道羞?
元歌眨巴了下眼睛,手指暗暗在那壶口之处捻了捻,一边道:“嬷嬷教人事时,臣妾可是用了心的,心心念念想的便是一定要好好伺候皇上。”
启元帝只觉得腰眼一酸,舒爽的连脑子都迟钝了很多,微微喘息着道:“看来确实是用了心的。”要不是心里有些了准备,他差点就这样泄了精气。
眼前这娇中含媚的女子,让他想起了妖鬼精怪异谈中,那勾人心魄吸人精气的狐狸精。看来之前他对她的戏称,还真是没有一点错。
可不就是一只小狐狸精么。
“伺候皇上自然是要用心的。”元歌娇笑了一声,手上微微用了点力,接着加快了速度。
启元帝头一次觉得这事舒坦之处,只是第一次味道浅尝,第二次食髓知味,第三次意犹未尽,第四次酣畅淋漓,那么第五次就是力不从心了。
俩人自行擦洗过,再一次并头躺在了一块。
此时启元帝腰腿已经酸软不堪,偏偏小狐狸精还不肯放过他。那柔嫩的小手,不时在他的胸膛处轻抚,有时更是滑到他腰腹之间捣乱。虽然已经累极,却被撩拨的一颗心像是放进了火炉之中。
不太坚定的抓住那到处作乱的小手,启元帝商量着的说道:“此时夜已经深了,还是快点安寝吧?”如果她还是觉得不足的话,那他也可以再劳累一次的。
看穿了启元帝小心思的元歌,这一次乖巧的答应了,收回手道了一声晚安,便合上眼一副累极想睡的模样。虽然有俩次劳累的是手,但是眼下她也快有些撑不住了。
血气方刚的启元帝,精力旺盛体力充沛,要是再继续下去,被掏空的人就成了她自己了。
元歌打算好好休养,然后明日再战。
见此启元帝有些后悔刚刚不该开口,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是不可能再收回来的。按说只要他想要,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可以,但是在躺在身边的这个人面前,他总是不自觉的端了起来。
好像如果不这样,俩人相对时,自己就落了下乘。
虽然心里还觉得有些不足,可启元帝确实是累极了,几乎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门外守夜的柳嬷嬷和刘义俩人,听着里边彻底没有动静后,对视了一眼都齐齐的长出了一口气。他们俩可都没有想到,竟然一直折腾到现在。
便是二人都年轻,也不能这样贪欢啊,这样可是非常伤身子的。要是再不停下,他们可就要硬着头皮出声提醒该安寝了。不是他们二人胆大,而是这规矩便是如此。
前朝就在亡在那贪好花色的皇帝手里,因此大武朝建立起,就定了一条规矩。若是皇帝因重色而伤身,不问原由身边伺候的一律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