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葆离开酒窖的时候又换上了一身太监的服饰,史学东看得一头雾水,这宫女为何来的时候穿着长裙,走得时候便换上了太监服,她跟胡小天在酒窖里面干了什么?每次来都要换一身衣服走。
葆葆走后,史学东禁不住抓住胡小天的手臂,充满好奇道:“兄弟,你们在下面干了什么好事?”
胡小天向他神秘一笑道:“没干什么,只是喝酒打湿了衣服。”
史学东那里肯信,叹了口气道:“还是兄弟厉害,净身之后还能迷得这小姑娘神魂颠倒。”
胡小天正色道:“东哥,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告诉第三人知道。“
史学东连连点头道:“兄弟放心,咱们是同生共死的结拜兄弟,我任何时候都不会出卖你的。”说完之后,他又叹了口气道:“那葆葆真是个尤物啊。”
胡小天看到他色授魂与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你到底有没有净身啊?怎么对女人还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史学东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天生就是一个蛋子的,曾经看过郎中,说我也是有两个,只是一个生在了肚子里,所以净身躲过一劫。”
胡小天听他一说不由得笑了起来,搞了半天这货是个隐睾啊。
史学东苦笑道:“你莫笑我,我本以为侥幸留下了一个蛋子,可现在才明白不是什么好事,整天脑子想着女人,可东西却被割了个干净,这样下去,我就快急火攻心了。”
胡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东哥,改日我给你找两本佛经好好读读,或许能够修心养性。”
史学东道:“我还是去洗个冷水澡来得快活。”
无论在任何地方想要扎稳脚跟,就必须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胡小天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没有忘记樊宗喜为自己解围的事情,专程准备了两坛美酒,又挑选了一些时令鲜果,叫上了两名小太监,陪着他送到了御马监。
胡小天抵达御马监的时候,樊宗喜正准备出宫前往皇家马场,看到胡小天如此客气,樊宗喜也是笑逐颜开。他笑道:“胡公公太客气了,你第一次登门,杂家本该略尽地主之谊,怎奈还有要务在身,必须前往红山马场。”
胡小天笑道:“樊公公既然有公务在身,小的就不打扰了,我今次前来就是送一些司苑局自酿的果酒给您尝尝,若是樊公公觉得好,以后只管派人去司苑局找我。”
樊宗喜道:“胡公公若是没什么要务,不如跟我一起去红山马场看看。”
胡小天本来就有和樊宗喜攀交之意,既然对方主动提出,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微笑点头道:“好啊!”他向跟随自己前来的小太监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回去将自己的去向告诉刘玉章。自从担任司苑局采买太监的职位以后,胡小天就有了自由出入宫廷的权力。
来到皇宫马厩,樊宗喜又让人给胡小天准备了一匹黑色坐骑,一行六人出了皇宫,向位于皇城西北的红山马场而来。
今天樊宗喜出行并没有带上小太监福贵相随,胡小天如今的骑术已经算得上马马虎虎,虽然不能在马背上做出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可是纵横驰骋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
樊宗喜和胡小天并辔行进在队伍的最前,他轻声道:“刘公公已经让人给我带过话,唐家那边我已经为你打了招呼,以后他们兄弟几个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因为刘玉章对自己的关照,胡小天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他微笑道:“有劳樊公公费心了。”
樊宗喜道:“唐家的几个儿女实在是过份了一些,也就是你们胡家现在蒙难,换成过去,只怕他们连正眼也不敢看你。”
胡小天淡然一笑,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如今的境遇恰恰说明了这一点,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真正意识到了武力的重要性,在过去,他贵为尚书府少爷,出门吆五喝六,时刻保镖相随,前往青云为官的时候,身边还有慕容飞烟保护,而现在凡事只能依靠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甚至连性命都无法保全,好比很少有大帅前去冲锋陷阵,可一旦从帅位沦落到走卒的地步,就必须冲锋在前,亲力亲为。倘若不是权德安传给了他十年内力,只怕他的武力也不会提升如此之快。
只是这种传功的方法很可能存在隐忧,权德安就曾经暗示过,倘若自己脱离了他的控制,以后或许会走火入魔,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是目前他还没有出现异常的状况,权德安在利用他达成目的之前,也不会教给他彻底的解决之道,也许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