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丫头,嘴里就没一句话是真的,说你叫什么叶姮,结果你居然是阮尚年的女儿阮醉墨!若非你曾用我送你的那块金玉到南岳城的药铺领过银子,我还真是无从查起!好不容易有点线索知道你进了宫,结果居然传出阮家惨遭灭门,就连当今皇后也未能幸免的噩耗!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快被吓死了!我不相信你这么容易就死了,就潜入皇宫打探消息,听说皇帝在梨花阁金屋藏娇,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你!”
叶姮勾唇,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这个世上真正关心她的人并不多,冷鹤霖却是其中一个。
她很感激老天爷最终没有抛弃她,也很感激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放弃找她。
“对了,我算了算日子,你体内的季殁应已发作过两次了,你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叶姮咬牙切齿,“你说呢?”
那玩意儿太要命了,那种**的滋味,她怕是这辈子都要记忆犹新了!
冷鹤霖讪讪,见她脸色不好,忙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已经炼出季殁的解药,你服下就没事了!”
叶姮摇头,“我体内的毒素已被化掉了。”
“什么?”他蓦然一怔,猝然出手,扣住她手腕上的脉搏一把,一脸震惊地叫道:“真的没了!你。。。。。。你是怎么把这些毒素清掉的?”
“有人用内力化掉的。”
“这不可能!季殁太过霸道,就是再浑厚的内力也不可能化掉它。可是,为什么。。。。。。”冷鹤霖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纠结的要命。
叶姮瞥了他一眼,“管它那么多为什么干嘛?只要毒解了,我能活下来,不就行了?”
“怎么能不管?”冷鹤霖跺脚,恨恨道:“我可是费了整整半年才研究出解药来,好家伙,一夜就给解了!那人是谁?我一定要问他讨个答案!”
当大夫的,都有这种偏执的嗜好吗?
叶姮无语,“实话告诉你,我对那人是谁,一无所知。”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不知道他是谁,他怎么可能耗那么大的功夫帮你?”
“爱信不信。”叶姮转念一想,勾唇对他一笑,“虽然你炼的解药注定帮不了我,不过,你可以帮我做另一件事儿,而且,只有你可以帮我。”
冷鹤霖愕然,“什么事儿?”
“带我出宫。”
这里,本就不是她的归宿。
一开始她为感情蒙了眼睛,走错了路,来到了这个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是她贪心,以为因此便可获得幸福。
她曾以为,自己与他,是可以相守相知,像普通夫妻一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她到底忘了,他是帝王,他又怎可能会是她的一心人呢?
如今,她梦醒了。
再也不会执着,亦不会再强求。
从此,彼此恩怨俱散,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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