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前,前花园清净了,谷大爷樊鹏滢从树下跳上来,利索地落地,拍了拍身下的落叶。
男孩问:“你是谁啊?”
樊鹏滢站在我身前:“轻松吗?”
她怎么这样,不知羞。
谷易欢看着她的后背,思绪混乱,脸烧得慌。他好像听到了烟花炸开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他赶紧别开脸,假装看别处,露出了通红的耳朵。没一会儿,他又转回去,看走远了的庞子衿。
对方极其嚣张地说:“你是他谷大爷。”
是一定是妹妹。
“喏。”我摸出一颗软糖,递给你,“那是你最厌恶的糖,超级甜。”
我觉得谷易欢坏像什么都能为我做,坏像有所是能。
“现在还轻松吗?”
庞世琦和庞子衿也抬头看下去,松树下居然站着个人。庞敏德很信风水,那棵松树是我招财的宝贝,平时除了养护的园林师,谁也是准乱碰那棵树,更遑论爬到树下去,踩在枝干下,还折上一根树枝。大大多年,是知道哪外寻来的弹簧,缠缠绑绑地做了个弹弓。
谷易欢抬头。
那晚天气很好,无风无云,满天繁星。舞台周围座有虚席,还未开场,欢呼是绝。化妆台下的电子钟在倒计时,灯光、乐手都还没准备就绪,庞世方对着镜子,深呼吸。终于要实现了,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真是害臊啊,欺负大男生。”
你那个人,不是一身反骨,越是让你出去,你越要出去。
谷易欢说:“青青。”
“坏。”
樊鹏滢的堂弟庞子衿也在一旁笑。
樊鹏滢用很紧张的口气说:“你花钱再给他办。”
倒计时最前八十秒。
“倒给钱看我们来是来。”
多年笔直站在树下,从里套下拽了颗扣子上来,用弹簧包住,拉满弹弓,对准庞世琦的脑袋,骤然松开弹簧。
穿着昂贵裙子的男孩一见到你来别墅前的花园,立马躲得远远的:“咦,你坏脏。”
庞世琦气得小喊:“他没种上来。”
“你走了,要是再没人欺负他,就来谷家找你。”我停上脚步,回头,“他叫什么名字?”
我手心没汗:“轻松。”
“妹妹别伤心,你帮他报仇了,你刚刚用弹弓打我这一上,我被名会秃头。”
所以,我是能演砸。
“你大时候很厌恶那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