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尿急,莫怪",嵘墨飞快逃走,他现在看不得穿军装的人。
"哎??"
抚远侯挠了挠头,身边原将军握着佩刀,"你说这孩子先前挺开朗的,怎么打完仗这样了?"
"害,你第一次上战场时什么样?"
原将军想起第一次上战场看见那人摞人尿了裤子,老脸一红。
"你是说他这是吓着了?"
抚远侯点点头,"应该吧,我也不知道,总之去置辆马车吧,现在也不会有人传闲话了"
"好嘞,您说什么是什么"
几日后
抚远侯带兵班师回朝
临行前原将军满脸不舍,他拉着嵘墨的手,颇有感慨,"此去一别,嵘小将军珍重"
嵘墨听不得将军这俩字,微微侧目不想看原将军的脸,只是平静的点点头。
转身离去之际,原将军突然在身后高声道,"皇后娘娘!杀戮永远会在您看不见的地方存在,
它可能降临在每个人身上,今天是您后天是我,杀或被杀皆有可能,至少现在老臣代众将士以及百姓谢谢你守住安明的天"
"愿皇后娘娘平安喜乐,顺遂无虞,皆得所愿,原奎携边关众将士恭送皇后"
身后眺望他们的大军也跟着高声呼喊。
嵘墨脚步微顿,眼眸不知不觉凝聚出水雾。
谁说武将都是大老粗,这不也挺细心的…
他微微仰起头,朝身后摆摆手,上了马车,修瑾蒙着半张脸,只能看见双眼睛,坐在前头替他赶车。
嵘墨坐在后头痴痴望着修瑾,半晌掀开窗帘,"你,上来赶车"
张校尉受宠若惊,"您是在叫我吗?"
"对,就是你"
嵘墨看向修瑾,正巧修瑾也在看他,"进来说话"
闻言修瑾把马绳扔给张校尉,弯身走进马车。
帘帐落下,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墨墨?"
从战场上下来,这是嵘墨第一次露出笑脸。
他有些惊喜,正欲开口,嵘墨就攀在他腰上,一把拽下脸上的面巾,吻向他的唇。
强势带有宣泄的吻乱了他的呼吸。
修瑾护着嵘墨跌在榻上,同样以强势的态度和人纠缠在一起。
他们互相在对方口腔中攻城掠地,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