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生:……
他张了张口,却没像平日里一样辩驳,而是低头,用牛肉塞住了嘴巴。
吃完饭,龚生主动刷了碗这才走到门口,目光怔怔看着站的笔直无比、却又漫不经心在扔飞镖的狂歌。
每一支都能进入靶心。
他从没见她失手过。
明明已经这么得心应手了。
但她却一点都不腻味。
他以前觉得她是无聊,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这是谁教你的?”
狂歌头也不回地答:“这需要人教吗?”
这么简单的小玩意,难道还需要人教?
她说的随意,但龚生却听得有点小内伤。
他到现在,都没进靶子过,更别提戳在红点上……
狂歌:“有话就说,用不着做铺垫。”
龚生:……
背后许久都没声音传来,倒是龚生的呼吸好似有些粗重。
狂歌也没搭理,继续扔自己的飞镖。
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
是学校班主任打来的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
狂歌:“我刚在诊所打完点滴,正在回学校的路上。”
她挂了电话,龚生立刻紧张无比的问她:“是谁?怎么回事?”
“班主任,让我马上回学校。”
“我们一起。”
狂歌抬头瞟了眼龚生,倒没回绝。
龚生依旧骑得是自行车。
改装了下,带了后座。
终于不用四只手挤车把,车把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