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闲人山,眺望山中色。
长潍山偏僻,来路蜿蜒曲折,几乎没人上来。
院内槐树落败,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是难得安静。
吃过早饭,长渊准备上山砍柴,以备过冬。
他只回来那天见过祈蒙山人,之后两人虽然待在一处道观内,却没碰过面。
两人心照不宣的互不打扰。
年后。
长渊回去上课。
刚进教室就被张豪俊缠住。
“江哥,寒假你干啥去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我。”
长潍山没信号,一个寒假长渊谁都没联系。
没得到回答,张豪俊继续兴奋的说:“江哥,你知道不,祁震转学了。”
长渊一顿,还真不知道。
“我家老爷子说,祁家这回得罪了人,估计翻不了身了。”
过年那段时间,有关部门介入调查。
祁父急得四处找关系打点,甚至去找了江家,被拒后还威胁江有成,说不帮忙就要去找长渊。
当时,恰逢江渝在家,懵了三秒旋即炸了,顺势推波助澜了一把。
就祁家那账压根经不起查,更何况一查,还牵扯出不少问题。
没过完年就哦豁了。
公司倒台,祁父还跟着进去了。
墙倒众人推,顷刻间,祁家原本攥在手里的资源就成了催命符,被旁观的豺狼分食而之。
事情还未平息,祁母就带着祁震躲回南城。
帮忙?你可以别开玩笑了。
她都快被吓死了。
祁母本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未嫁人时没见过大场面,嫁了人后一味靠着祁父狐假虎威。www。
一遇上真刀真枪,她立马就怂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句话在祁家夫妻的身上充分体现出来了。
一个下午,十班都在议论这事。
别看他们一天不着调,要真发生什么事,他们能最早知道。
后续长渊没关注,按部就班的上学,和江渝一起弄的娱乐公司发展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