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突然抱住脑袋发了疯般地嘶吼,“不!不!拓跋烨,你不可以对我这么狠!不可以!”
我风氏父女对你一心一意,你怎可如此忘恩负义!
怎可如此残忍!怎可!
“月儿,月儿……”萧遥心疼地不知所措。
风惜月一把推开他,挣扎着就要起来,拉动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歇斯底里,似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萧遥连忙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月儿,你冷静点!万万不可胡言乱语!你只有好好活着,才可以为相爷洗清冤屈!”
洗清冤屈?
风惜月自嘲地笑了,笑得那般无力,那般凄绝苍凉……
她还有机会吗?
她好悔!
好悔这么多年的倾心付出,好悔当年跪了三天三夜才说服父亲把她嫁给拓跋烨,更悔把为朝廷忠心耿耿的父亲也牵扯了进来……
她该死!该死!
风惜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攫住,疼得浑身颤栗。
“既然杀不了他,就让我去死!”风惜月想要推开萧遥,萧遥却更紧地禁锢住了她。
她看不见,此刻的萧遥,脸上出现了越来越不正常的红晕!
他只觉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一处叫嚣着想要发泄……风惜月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到,口干舌燥地咽了一口口水,一把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萧遥……你……”风惜月反应过来之后,惊诧无比,瞬间冷静下来,用力去推他,“放开我!“
“月儿,月儿……”萧遥已然没了理智,贪婪地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
拓跋烨和宫初月刚走到牢房门口,就看到了牢房里这火热的一幕。
“哎哟,皇上!咱这是打扰别人好事了!”宫初月虚虚地捂住眼睛,嘴角却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
拓跋烨怒火中烧,凌厉的眸子里瞬间只剩下如刀锋般的冷怒,毫不犹豫地捡起被萧遥扔在地上的剑,狠狠地朝地上的两人刺去,“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