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动手,因为我……咳咳……"
向子夫拼命挣扎着想用身份震慑住姜镇涛,可话未说完就被喉咙的窒闷扼住了声音。
"无论你是什么来头,今天都难逃一死!"
姜镇涛语气狠厉,手上力度加剧,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向子夫的生机扼杀。
但念头一闪,他改了主意,猛地一挥臂,将向子夫如同破布娃娃般甩了出去。
向子夫重重摔在地上,一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倒过来。
姜镇涛不容他有丝毫喘息,大步流星跨至其身侧,一脚狠厉踏在他胸膛上,厉声质问。
"说,你究竟是谁?"
向子夫两手胡乱抓着姜镇涛的脚踝,妄图减轻一丝痛楚,嘴张合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只余下无声的哀嚎。
姜镇涛的脚仿佛千斤之石,任凭向子夫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胸口似被一座大山压迫,生命之火摇曳欲灭,死亡的阴影渐渐笼罩。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砰的一声巨响。
姜镇涛巧妙地掌握了时机和力道,在向子夫即将踏入鬼门关时,猛力一脚将其踢飞出去,给了他一线生机。
向子夫痛得蜷成一团,地上留下一串揪心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
此刻,云轻歌已迅速脱下外衣,轻轻披在历倾城肩头,将她紧紧搂入怀里,柔声细语地安慰。
“倾城,不怕,师父和师娘来了,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嗯!呜呜!”
历倾城应了一声,紧紧依偎在云轻歌的怀抱里,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这份温暖中失声痛哭。
云轻歌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脊背,眼神却如利剑般狠狠刺向向子夫。
“我,向家二少爷向子夫,不知道她是你们门下的弟子,现在知道了。
你们可以带她走,我保证,绝不报复,也不会再骚扰她。”
从云轻歌与历倾城的对话中,向子夫摸清了他们的关系,主动自报家门,摆出一副想要平息事端的姿态,仿佛他的不追究就是最大的恩赐。
但实际上,他心中打着小算盘,权衡之下选择暂时退一步,但一旦脱离这个困境,定会调动所有能利用的资源,不仅要除掉姜镇涛,还要将云轻歌和历倾城控制起来,满足他扭曲的心理欲望。
“哪个向家?”
姜镇涛略显诧异,语气冷淡地追问,心中暗自思量,这向子夫所属的向家是否就是柳生家的分支。
“南陵就只有一个向家,四大豪门之一的向家!”
向子夫嘴角挂着一抹傲慢而得意的笑。
“在这南陵,敢得罪我们向家的,没有谁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你们算是走运,今天碰上的是我。
念在我对倾城有几分情意的分上,我大发慈悲,放你们一条生路,带走她吧!”
言毕,他还故作姿态,试图扮演一个宽宏大量的角色,那表情仿佛在说:看,我是个多么善良的人!
“向芳是你什么人?”
姜镇涛微蹙眉头,紧追不舍地问道。
“你居然认识我那传奇般的曾姑奶?”
向子夫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姜镇涛,一脸不可思议。
随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略带挑逗的笑。
“我明白了,你是曾姑奶包养的小鲜肉吧,哈哈哈!”
看姜镇涛年轻英俊,且知道向芳,向子夫自然而然地把他想象成了向芳的小男人。
向芳生性放纵不羁,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在南陵,她拥有一家女王俱乐部,里头豢养了不少年轻帅气的男人,简直就是她的私人后宫。
据向子夫所知,向芳四个儿女,虽名义上都是韩千山的,但实际上,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谁才是他们的亲生老子,只知道他们是异父同母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