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剑魔”王祖基父子俩满以为几个死忠,会绊住死对头白文玉好一阵子,一路逃跑,一路还有心思闲谈,儿子在前,老子在后跟着,想到数十年辛苦建立的大好基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毁了,心里实在痛苦不堪和难受,看见儿子如此不成器,那股邪火更是直往嗓子眼里窜:“狗日的,一天到晚就想大吃大喝,玩女人!他妈的,大雪天说什么正是偷袭秦家庄的好时机!这可好,老巢却反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孽种,你害得老子害苦!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爹,别生气了,财物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命在,凭咱们父子俩的武功,加上山外的一些产业,何愁不能东山再起?妈的,都是这布袋里的人耽误老子了行程。好奇怪,秦家庄好像被人袭击过。我们去时,他们似乎有备,不得不放了一把火,骚扰一阵就撤了。夜里回山,遇到这个迷路的小羔羊,一言不合,混战了起来。想不到小羔羊却是个厉害的母老虎,伤了我们好几个人,方才使计将她打晕装入布袋回山。哼,等找个好去处,老子大大地消受一番哎哟,狗日的天绝侠客这么快就追来了!爹,快跑!”
“太乙剑魔”王祖基闻言色变,回头一看,果不其然,一条熟悉的黑影履险如夷,好像天神般地冲下山来。心里一阵发慌,趁黑影刚没入一道山坎不易发现,倒身一滚,犹如刺猬一般。滚进左侧一条隐秘的石缝中。
拼命追赶的白文玉。从大山坎后转出。万料不到王老贼会不顾身份地如钻地鼠一般,眨眼不见,心中懊恼十分。不过,看见他儿子抗着个软绵绵的大包裹跑不快,心里略感欣慰,反正擒住小的,不怕老的不现身!眼里却满是疑惑,向来奸诈阴险的“幻影公子”王重真。会不舍那个东西而致自己陷入险境。想到这,奔泻的身形陡然加速,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只因色迷了心窍,舍不得丢下肩上的大布袋,“幻影公子”王重真累得气喘吁吁,呼吸急促,真气渐觉不济。再不要命地奔了数里路,已来到终南山一处奇怪的莽谷奇山的半腰,遍地繁茂的植物、树藤,嶙峋怪石隐身其间。数处泉水淙淙流淌。耳中不闻后面的声息,以为摆脱了那要命的小子。胸臆略宽,回头一看,果然没了人影,便得意地准备放下包袱,寻觅一处干燥的岩石休憩。不料,前方平地处,飘来一声让人颤慄的冷哼。妈呀,这小子咋个这么快,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拦住去路,可见震慑天下武林的字号,绝非浪得虚名!
一念及此,恐惧陡生,最后断了色心,顾不得什么,还是性命要紧!蓦地,双手高举,将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软布包裹,使出全身真力,向白文玉狠狠砸去,转身就跑。
白文玉将天绝神剑已入鞘,玄铁古琴重新背了身后,见王重真将一直不舍扔掉的大布袋,亡命地向自己砸来,不知里面隐藏了什么厉害武器,不敢硬接。正待闪身后退躲避,突见布袋有些异样,浑似一个人在挣扎,又传来隐约的闷哼。心中惊异,感觉里面不像似“黑煞蛇君”巫马师身上的那类毒物,可别是王重真掳来山上的什么重要人物?
有此一念,自然不敢大意,功聚双臂,一式“天际江流”轻将布袋推开一定距离,见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知道没有危险,方才真力回收,以“掬水月在手”般,触手软绵绵的,毋庸置疑,里面是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下,动作不敢粗鲁野蛮,遂运用柔和真力,将布袋顺势平稳传送至不远的一块干净的石板上。
耳闻布袋中传来略微熟悉的闷哼,心里大吃一惊,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顾不得去追踪逃跑的“幻影公子”王重真,慌忙腾身上前,打开封口绳索,一个熟悉且美丽青春的玉容露了出来,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是“霜寒冷剑三女”之婉儿姑娘。见她双眼紧闭,面容潮红,而呼吸急促,口角浸血,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惧和慌乱,不敢耽搁,急忙伸出颤抖的双手为她把脉,查看身体昏迷的缘由。
这一把脉,就发现她受了严重的内伤,体内好似被人服食过什么恶毒的药物,使得脉息紊乱,有几处大穴被封,令她全身无法动弹丝毫。他不敢犹豫,慌忙为她解开穴道,见她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征兆,心里着急,抬头观察了一下目前所处的地理环境,却是一座靠近一个零级大神http:19181蛇形大谷口旁的奇特山峰,尽管是在大部分植物枯萎的雪冬,这座山峰半腰,却依旧植物繁茂,郁郁葱葱,轻雾蒸腾袅绕,给人一种错觉,中秋暖意的温馨还在此停留。
白文玉心急婉儿姑娘的伤情,对周遭奇特的环境有无危险,根本没有深入的思考,看准上山的路径,背好天籁玄铁古琴,小心地抱起婉儿娇小玲珑的玉躯,义无返顾地展开身形,直奔山岭高处隐蔽地奔去。行了大约数百米,在一处风景绝佳的山林崖畔的藤蔓后,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古洞。里面有着隐隐约约的叮咚泉响,宛似古琴曲中的高山流水遇知音般,让他心里一动,抱着软玉温香赶到洞口一看,一股暖流从洞里扑面而来,让人惊奇万分。古怪的是,洞口旁,从一条裂开的岩石缝,有清澈明亮的山泉溢出,而洞里面大部分岩石地面干燥洁净,洞里暴露一处漏光的大洞厅,有天然的石桌、石椅、石台,好似一个天造地设的不为人知的绝佳隐居地。
他钻进洞中,便有一丝异香沁入心脾,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头顶上。一缕明亮白光。斜射而下。因为地形的奇特,外面的雨雪根本无法飘落里面,所以洞内常年保持冬暖夏凉、干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尘埃。
或许是洞内温暖的刺激,白文玉怀中的婉儿姑娘机伶伶地抽动了一下,接着便睁开双眼,尔后是美目大瞪,满眼是惊喜和不相信。想不到搂抱自己的,竟是日思夜想、为他神伤的梦里人,也几疑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天庭宫阙?
“玉哥哥,真是你吗?”婉儿姑娘轻启红润的樱唇,柔媚地细声问道,满心里是幸福和快乐,她祈祷这是真的,希望永远地真实下去!
“婉妹,是我。别说话。你受了点伤,不用担心。哥马上给你治好!”白文玉答应着,抱着紧贴自己软软的如棉絮的娇躯,打心底升起一种异样温柔的感觉,急忙快步往洞内深处的一块大石台奔去。不料,石台基座地面一处缝隙,竟然神奇地生长着一株如车前草般高低的植物,茎干叶子显露金黄之色,而顶端却垂挂一颗樱桃大小的赤红果实,就在白文玉靠近的瞬间,意外突然发生,金黄色的叶子下面,冷不防窜起一条大母指粗细的金冠蛇,直奔他颈部咽喉激射而至。
事起仓促,变生肘腋,危急时刻,前冲的白文玉身子猛地一停,再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一下子避了开去,可是脚底下没有注意,竟然一脚踩爆了那颗不起眼的赤红果实,只听“啵!”的轻响,地面冒起粉红的淡淡烟雾,一股浓浓的异香冲鼻而入,正是入洞时闻到的奇特香味。这下可好,腾射半空的金冠蛇仿佛张嘴要嘶鸣一般,更加愤怒地在空中来个转折,又直奔白文玉要害而来,非要弄死他不可,谁叫他坏了它苦等数十年的好事。
想来这金冠蛇虽小,实是蛇中之王,修炼了近百年之久,在此火热古洞中,守候即将成熟的天下宝物“赤练火阳果”,而这火阳果对人却是催情之宝物,不论男女,哪怕是沾一丝气息都能让人迷失本性,是天下采花大盗不惜一切代价要据为己有的宝贝。但是,对于金冠蛇来说,吞食后,借火阳果天下至阳之气,与本属至阴之柔的蛇身融合,修成正果延续即将毁灭的生命力。万料不到关键时刻,遭人毁坏,仅吸食到空气中部分的气息,功效大打折扣,无法真正修成正果了,还能苟延残喘几十年,它哪能不愤怒攻击破坏者?
可惜,它遭遇了人类中的顶尖佼佼者,闪电弹射的身子堪堪临近目标半米远,头顶要害七寸就被可恶的人类掐住,一股可怕的力道劲透全身,浑似整个肉身都要碎裂成粉末一般。尔后,那股力道瞬间收回,并没有使金冠蛇受到丝毫伤害,只是惩戒般的威慑!
“去吧,饶汝一命,算是叨扰贵洞府一下的赔罪!”白文玉昨天夜里与那么多的毒蛇搏斗,虽然自身有相克的宝物在身,他超凡的功力艺业也起了重要的作用。不知为何,见了此金冠蛇,他不忍心伤它的性命,或许是婉儿姑娘的伤情令他心软吧。随着话声,他左手抱着个人,不知何时腾出来的右手将抓住的金冠蛇,略一用力,甩出洞口消失不见。
白文玉担心婉儿姑娘的伤情,匆忙将她平放在宽大的石台上,解下她背上未被落魂谷中人取走的衣物包裹,垫在赛如白雪的玉颈下为枕,温言道:“婉妹,对不起,我现在要用天绝真力,为你疗伤,你可不要乱动。”
“唔,玉哥,哥,不知为什么,我腰部特疼!”婉儿姑娘皱眉红着脸说。
“嗯,让我看看。”白文玉毫不迟疑地伸出双手,心急她的伤势,毫无邪念地在她柔软的腰部上下,凝聚功力隔衣摸索、按捏,“是这吗?哦,不是。这吗?”
这下,婉儿姑娘浑身如中雷击,口里莫名呼吸急促,唇干舌燥,满脸红潮翻涌,芳心颤慄,心律超强跳跃,一股舒适刺激的电流,通达四肢百骸,让全身酥软无力,只想那摸索腰部的一双手,永远不要离开。正在她遐思翩翩之时,腰间重伤处突然钻心一痛,忍不住大叫一声,两眼一黑,几欲晕了过去。
可是,等腰间的疼痛刚刚过去,身体四肢便能够舒适地自由伸展时,大脑还未清醒过来,蓦地,婉儿姑娘的腹部丹田里面,突然升起一股汹涌的异样暖流,双腿间莫名地潮湿一片,瞬间冲击得她浑身发热发烫,酥胸高挺,理智顿失,令她一下子惊“啊!”跳起身来,毫无征兆地扑进站在石台前的白文玉怀里,媚眼如丝,口里发出让铁石心肠的男儿们沉沦的饥渴般的娇吟。
此刻,白文玉也出了状况,他不惜劳顿疲惫之躯,强运真力为婉儿姑娘疗伤后,身心疲累弱爆了,自然无法抗据吸入肺腑的“赤练火阳果”在体内的肆虐。他只觉丹田里升起一股“邪恶”的淫靡之气,满脑子是当初婉儿姑娘,曾经暴露的让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迷失的美色山峦,尔后是秦素娟,再后来是青姑娘原本忘却的一览无余的沟峦山岭。这三女的影像如走马灯地往来闪现,让他屡次想伸手粗暴地撕开躺在石台上婉儿姑娘的衣裳,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不断暗地里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并用无上的天绝真力,压制抵抗那股汹涌的欲念。
然而,冲入怀中发烫的温香软玉,以及勾魂摄魄的娇吟,紧接着,失去理智的婉儿姑娘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一张樱红热辣的嘴唇印在了脸上,高挺的双峰,让他寂寞空落的胸膛感受到女性醉人的饱满和温柔。“轰”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万千世界已不复存在,白文玉再也无法把控狂涌心头的欲念,大脑一下子变成空白,呼吸顿时急促沉浊,口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闷声嘶吼,一把抱住玲珑魅力的娇躯,扑倒在宽阔、洁净的石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