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白天的。。。。”
“白天看得见,你印象才会深刻。”
“我不要深、刻、我下次。。。。不爬了。。。。”
“卿卿现在乖了?呵,晚了。”
“呜呜呜。。。。。。你不要这么凶。。。。。。”
“凶?我爱宝贝还来不及,怎么会凶、”
男人明知故问,行动间丝毫拖泥带水。
“乖乖。。。。看着我。。。。”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眼尾都染上可怜的红晕。
此刻男人的神情和动作像是被严重割裂开来。
眼底是带着珍而重之的思念,眸子里都是深沉而炽热的爱意。
而呈现出的爱意汹涌热烈、温卿禾一时有些难以抵抗。。。。。。
…
户外的温度炙热,院子里的水缸晒了一个下午,一缸水已经变得滚烫。
男人赤着膊大汗淋漓的从主屋出来,仔仔细细的兑了冷水,调试好水温。
一把将足足两三百斤重的水缸搬进屋里,这才去床上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抱去清洗。
屋内也有个洗手间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水放太多了,这会儿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又慢又细,
他担心小姑娘着凉,只好搬了院子里的水缸来。
等到给小姑娘套上睡裙,再换好床单,外面已经日暮西沉。
床上的人儿睡梦中都还在抽泣,宴枭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他以为能控制,可忽略了自己的饥饿时长。。。。。
好在已经吃了顿饱饭,下一顿就可以慢慢来了。
…
整整两天,温卿禾都没出过屋。
昨天爱意汹涌,今天柔情似水。
直到晚上月上稍头,温卿禾才得以休息。
八点一过,温卿禾和宴枭照常出现在现代的屋子里。
她却敏感的觉得,这具身体她似乎已经不大能控制了。
甚至尝试抬了几次胳膊,都没能抬起来,还是宴枭发现不对,第一时间把她抱坐起身。
“怎么了?卿卿?”
温卿禾尝试动了动手指,却觉得灵魂和躯体好像割裂开来,她闭着眼,带着宴枭尝试进入空间,这种感觉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