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男,师尊是吾的!”
帝玄溟被眼前一幕刺激,化愤怒为力量,不知疲惫的用小拳头捶打着困住他的泡泡。
师尊,等等我。
不孝徒溟儿很快就来了。
师尊只能由他来安抚。
肚子好痛,银月希意识被折磨得迷糊,嘟囔道,“我想……你……”。
美人急不可耐的搂住面前之人的脖颈,连男人给她褪衣裳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肚子里的魔胎没有自家亲爹的震慑,躲在银月希的腹中无法无天、作威作福,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倒是肆意极了,作为母体的银月希可就被害惨了。
银月希鬓前的发丝被连续不断的细汗打湿,紧抿的双唇终是忍受不住这等灵魂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喊出了声,
“溟儿……来……”
也没有人告诉她,生孩子比打仗负伤还疼。
刺骨的疼痛让银月希看不清面前之人,以为是那逆徒欺师犯上。
“我……”,话到一半,秦深咽了回去,落寞的扯唇自嘲。
罢了,做小偷也比一无所有要强。
银月希白皙的容颜,紧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人鱼族雄性向来没有穿上衣的习惯,因而方便了行事。
她嘟着嘴,蹭了蹭,似乎感觉和从前的不一样。
然而,秦深没给她多想的机会,温热的暖意仿佛笼罩了银月希全身。
她以前从未觉得,男人喜欢的那档子事有何乐趣,但肚子怀了崽子,竟觉得感觉还挺美妙的。
令她享受的是,贴身之人熨帖温柔的服务。
银月希被他带动的,逐渐开始主动伴随着舒畅的节奏,张弛有度的起舞。
“可恶,师尊,溟儿在这里!”帝玄溟委屈的鼓着腮帮子。
这个茶茶男,冒充他的身份,和师尊在他面前恩恩爱爱,明明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
帝玄溟倔强的挥出一拳,接着一拳,他知道打不破泡泡。
但只要师尊还在等着他,他就永远不会放弃。
消停片刻的魔胎偏偏又卷土重来,这个爹爹温温柔柔,很好欺负,那就不好意思了。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只要没有那个爹爹在,他就可以在娘亲肚子里为所欲为了。
“啊!”微弱的一声叫喊,银月希实在是被摧折的没有力气,奄奄一息的呻吟道,
“溟儿……能不能……”按照之前的方式。
她话没说完,突然就陷入昏迷。
“月月!”
进度条拉到一半,因为银月希昏迷的变故,秦深被迫终止,却发现美人怎么也无法唤醒。
难不成,魔胎真的需要暗黑魔龙亲自出马。
几乎是银月希昏迷的刹那,帝玄溟彻底封魔,用脆弱不堪的小脑袋猛烈地撞击牢固的泡泡,
他的额角首先不堪重负,骇人的鲜血从伤痕处流出。
可他浑然不觉,心中唯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师尊需要他,他无论如何也要到师尊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