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义要跳起来:“你他妈——呵呵,兄弟,你昨晚没醉?我俩是你安排进去的?”
李学义就是要搞清楚,昨晚他跟李艳怎么就躺一张床上的。
事情不应该是那样。
一大早,李艳先把他一脚踢下去,然后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李学义解释了半天,他昨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压根儿不清楚。
找到小川兄弟,一切就清楚了。
小川兄弟把昨晚的情况说明白。
李学义龇牙咧嘴抱怨:“完了完了。”
一早上,冷静下来,他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很明显,秦川很热情很能喝,真心实意接受昨晚一顿请吃。
问题就出在他能喝酒上。
这小子喝了二斤半?
李学义跑菜铺子来看他怎么样。
他没事儿人一样。
秦川这会态度更热情。
“义哥,你跟艳姐好上了吧?好事儿啊,事情怎么操办,你尽管说,你家大院摆酒最好,你俩事儿一成,风言风语的就能不攻自破。”
李艳给他跳脱衣舞,让他抓进去这件事,他们那个巷子里,街坊邻居们已经传得乱七八糟。
艳姐和义哥结婚后,那些乱七八糟就没那么严重了,艳姐爸也能好受一些。
李学义砸一下脑门壳,感觉头越来越疼。
“艳姐还在房子呢,我就没见她哭过,这次我把她毁了。”
秦川站位高,口气轻松:“嗨,怎么能说你把她毁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不就你俩搂着睡了一晚吗,走走,我劝艳姐。”
秦川给媳妇儿安顿一声,中午饭给他在锅台上扣着,一会儿回来吃。
周园园答应一声,心里嘀咕,不知道那小子拉着自己男人又干什么去。
两人返回饭店房间。
“义哥,你的意思,艳姐不同意跟你好,你是一头热?”
李学义跟李艳相处了五年,他压根儿对李艳没动过一块结婚居家过日子的心思。
就这样玩挺好。
二十年后他才知道,李艳多好。
酒店房间,李艳宿醉,头疼难忍,看见秦川一肚子火。
蹭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秦川,你趁我喝醉,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她这个意思秦川不能接受。
“艳姐,你问我怎么办是什么意思?你应该问义哥怎么办,义哥,大男人家敢作敢当,娶了艳姐不就完了?这么简单的事,千万不能想复杂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