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不高兴了,兰宁也并没有依着他的脾气来。
这些人想要自己帮忙,结果酒楼这几个人不是这个阻拦,就是那个阻拦,自己忍了这么多天,这会儿也不想再忍了。
“你们一群见识短浅的家伙,想让我帮忙,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行,永远活在你们见到的那二亩地思想当中。
不会去学着尝试新的东西,那还想有什么更远的路走?我这样费心费力也是为了让你们有更好的生意,并不是就着你们这一个酒楼可行。”
小小的发泄了一下,兰宁小腰杆用力一挺,便从高高的柜子上跳了下来,随后谁也没理,径直出了门。
这奶家伙发脾气,搞得所有人面面相觑,反而让掌柜的愤怒更加高涨。
“掌柜的……”
“谁敢替她求情就走,让她走。
这么一个小家伙指使我们两天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也不会说个明白,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做的东西全是我们不明白的。
不听她的,明天酒楼就开张,当真以为我少了那两份菜酒楼就开不下去了,酒楼打扫干净了我们也不亏,至少让酒楼焕然一新,都该干嘛干嘛去,把菜给备上,明天就开张,明天就开张。哼。”
本想替兰宁求情的小五被掌柜的这一通怒火吓得连连后退,硬是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走在回去路上的兰宁这会儿已经没有多少怒火了,两辈子加起来她都从未这样发泄过自己心中的不满,原来有生气有不满时这样发泄出来是那样的让人轻松让人自在,心中的憋闷也更容易消散。
虽然这会儿自身的情况很困难,但是她却感到浑身前所未有的松快。
兰宁第2天并没有打算去县城,既然在酒楼分红利这一条路走不通,那她就得想些其它的赚钱办法。
所以早上听见隔壁的公鸡叫,她也没有起床,翻了个身准备美美的睡个懒觉。
但是天不遂人愿,天刚微微亮时他们的大门便被拍响了。
孟安然和兰奶奶已经起床,一个是人年纪大了,睡眠少了。
一个是长时间的早起已经养成了习惯。
她们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洗漱,听见拍门声,两人对视一眼,是谁这么早就来敲门呀?
手中的帕子扔回盆中,孟安然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把头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谁呀?”
或许是她说话的声音太小,又或许是拍门的声音太大,外面的人并没有回答她。
孟安然也没敢再问,外面的人也停下了敲门的动作。
“是不是这家呀?怎么没人来开门呢?”
语气很是疑惑,听这声音并不凶恶,孟安然又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谁呀?”
这一下外面的人听见了,赶忙回答。
“你好啊,我们是来找兰宁的,她安排我们做的事我们已经做好了,特意接她去县城的。”
这话站在院子中的兰奶奶也听见了,快步走到门边问了一句。
“你们是谁?她安排你们做了什么事?”
动静太大,睡得十分香甜的兰宁还是被吵醒了。
听见里面没人再回答他们,外面的人又抬手敲了两下门。
“我们没有恶意,你们问兰宁吧,她认识我们,我们是特意来接她的。”
听见这声音,兰宁抬头望向大门。
“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