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人生真是奇妙,欲求不得,竟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吾道不难尔!唯自然尔!随心所欲,可得道尔!得乎?不得乎?为我意也!哈哈!!!”
金在天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豁然开朗,心随意动,口中竟然念出一段记忆里神秘中国以前流传的古语。
那难懂的中国话,听得一旁的刘仁娜一愣一愣的,而前面开车的郝帅虽然听不懂,但是听着就高深莫测,听不懂完全不妨碍他内心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汉江大水,一而不可收拾。
“一时感慨,不要在意,哈哈!!!郝帅,我们到哪里了?”金在天收回气势,又变回了原来柔和的样子,只不过温和中多了一些随性洒脱。
“在天哥,过了这个镇子就到我们的目的地了,不过在天哥,你参加个节目,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太辛苦了!真是太有敬业精神了!太值得我们学习了!”
作为司机,郝帅还是很负责任的,将要到的地方提前了解的很透彻,只是,这后面又习惯性的马屁连上了。
“这是附近唯一的镇子吗?”金在天已经不在意这货的马屁连天了,进一步询问。
“是的,在天哥,根据我的调查,这附近就只有这么一个镇子,也亏你们节目组能够找到这么偏僻的乡下来拍摄了。”
“哦,耗子,交给你个任务。”金在天对于郝帅的抱怨不置可否。
“在天哥,啥任务啊?不论是啥任务,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水里来火里去,俺耗子都是没有一句话。
哥叫我向东,我就向东,哥叫我向西,我就向西,哥叫我偷鸡,绝对不撵狗,一句话,哥让我干啥就干啥!”
听了金在天有任务要安排给他,原本还在抱怨的郝帅一下子坐直身子,脸上显现出神圣的表情,但是嘴里这说的话……
靠!一大段溜须拍马的语句,压根不重样的,而且说的一本正经、大义凛然、义无反顾,这也算是人才了。
看的一旁的刘仁娜是大开眼界了,见过无耻溜须拍马的,没加过这么无耻溜须拍马的!
“等会儿把我送到地方,你回来这个镇上包几个旅店饭店,这两天就不要营业了,稍后替我安排好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有那些艺人的经纪人们这两天的吃住。”
金在天却不在意郝帅的习性,这也是小人物生存的智慧了,知道过去郝帅曾经困苦生活的金在天,也没有对郝帅有什么鄙夷的神情,只是将他要交代的话说了一遍。
郝帅也是精明的人,他也是清楚地看到后座上刘仁娜和金在天完全不同的神情。
刘仁娜虽然尽力掩饰,可是面对小人做派的郝帅,总有些不自然,但金在天却完全一副平和的模样。
果然是大人物,气度就是不一样,郝帅在心里想着,嘴里却没有闲着。
“好咧!在天哥,都交给我吧!我办事,你放心!这点小事,我绝对能够圆满的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