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透过脸,深深钻入他的头颅,巨大的动能将他的脑部组织撕裂,带走了他的生命。
他的一张脸被打成了筛子,血液从弹孔中弥漫而出,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染成猩红色,看起来分外恐怖血腥。
我看向其他三个装死的日本军人,不得不说他们已经豁出去了,心理素质在一刻出奇的好,竟然没有动弹一下。
或许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我没有发现他们在装死。
但我手中的枪声,无情打碎了他们的幻想和侥幸。
当三个装死的人都死在了我手上,最后一个日本军人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他一声怪叫,猛地抓住一具尸体跳了起来。
他竟然偷学了我的招数,用尸体作挡箭牌。
不过我是用于进攻杀戮,这个日本军人是用于逃命。不顾三七二十一,他哭喊着向铁门的位置撤退。
但我能放他这么离去吗?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直接扔下了冲锋枪,若一道闪电般奔杀而至,转瞬便冲到了他近前。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震惊和恐惧,以及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慌忙伸出冲锋枪,却被我秒斩而出的刀锋削断了手指。
鲜血从断裂的指节奔涌,这个日本军人哭爹叫娘地捂住自己的手指,手中的冲锋枪直接掉落在地面。
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必然是在求饶。
我举起白梅落雪刀,目光中无悲无喜,一道银色刀光斩落,直接砍下了他的头颅,鲜血喷了我一身。
就这样,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如果求饶有用的话,那还要“杀人”这个词干什么?
解决掉最具威胁的日本军人后,剩下的武士和忍者便不足为惧。我毅然提着冲锋枪,继续进行着杀戮。
在日本军人团灭后,剩下的两支退伍的军心也溃散了。尤其是忍者团队,在那个雨夜追杀我,被我杀得人员凋零,更是难以为继。
兵败如山倒,他们再不敢恋战,嗷嗷哭喊着。
什么阵型、荣耀、武士道精神都顾不上了,这些残兵败将要么爬围墙,要么向铁门逃窜。将后背留给我们,头都不敢回一下。
在我们冲锋枪的扫射下,几个逃跑在最末尾的人,直接倒在了这里。
不同于有军用防弹衣的日本军人,这些武士和忍者根本没有这种保护措施。被疯狂倾泻的子弹射中,就意味着肠穿肚烂、头颅炸裂、五脏崩坏,无限靠近死亡。
“追啊!杀啊!弄死这群狗娘养的日本畜生!”刘自立红了眼眶,提着冲锋枪就要追杀出去。
“回来!”我一声呵斥,阻止了他莽撞的行为。
当务之急,是要看看我们这边有没有人受伤,并处理他们的伤势。
更何况,不乏有人在没命逃亡的时候,捡上了地面四处掉落的乌兹冲锋枪。他这样像个愣头青一样冲上去,万一被一梭子直接干掉了怎么办?
“飞哥·····”耳边传来悲痛的呼喊声,我转身一看,心都凉了。
黄步萍跪坐在地上,怀中抱着浑身是血的樱树里香。
樱树里香的身上满是密集的弹孔,左胸的位置还有一道致命的刀口,早已没了动静。
黄步萍双手颤抖,双手和衣服都被樱树里香身上的血液染红了。
我努力定下心神,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缓缓探向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