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一笑,大度地挥手道:“我和他兄弟一场,这些武器就当送他的好了。”
还有一点我没说。万一他娘的AK47在宋玲玲手里,她看到我们追上来,一顿突突了我们怎么办?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阴沟里翻船,怕是做鬼也死不瞑目哦。
我让她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该干嘛干嘛去。
反正在我心中看来,这两个人也差不多是死人了。
赵山河一个人带着子弹充足的AK47,如果运气不是特别差,还能活得很久。但带上了一个自私自利,又毫无帮助的宋玲玲,我估计他离死也不远了。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我砍了大约半米长的木头,在两段绑上紧绷的细藤,充做木棉弹弓。
当年没有弹棉花的专门机器,就是靠用榔头在弦上敲击,来沾取棉花。
弹棉花标志性的“嘣嘣”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
我也没有榔头,更没有必要为了弹个棉花刻意去做一把,直接用斧头钝器的那头来代替就行了。
不顾杜诗芊的抗议,我直接将餐桌搬过来,当做弹棉花的垫床了。
随后便还差磨盘和牵纱篾,然而这东西我根本不需要。
我小时候听那个弹棉花中年人说过,絮棉被和棉衣的棉,加工到弓弦弹过就行了。
野生棉絮里面的种子,已经被童雪细致地剥了个干净,倒是非常省心。
当我弹起棉花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无比新奇。
好像又回到了那时的童年。
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卧槽,牛逼啊飞哥,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刘自立相当震惊,似乎已经把我当成无所不能的男人了。
“MD,你争气点我还需要无所不能吗?”我瞪了他一眼,让她们好好学。
香草很好奇,看到白色的棉絮纷飞,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我将木棉弹弓交给了她。
弹、拼、拉线、磨平,看起来挺简单的,但却相当耗费时间。
我将这活交给了女生们,自己背上背篼,带上武器,悠哉悠哉地向丛林进发。
我始终清楚地记着,冬天的脚步正在靠近。
如果不多储备粮食,可能会很瓜皮地饿死在冬季。
就算不饿死,也会沦落到我爷爷奶奶那个年代的苦难困境。
什么吃草根啊啃树皮啊,我外公当年还吃过黄泥巴。
听说吃了不消化,连蹲坑都怼不出来······
想一想就够可怕的。
中午时分,我除了少量的浆果野菜,并没有什么收获。
我随便用野果对付了一顿,继续前进。
一个扎眼的金属一角埋在土里,吸引了我的视线。
“什么鬼?”我皱起眉头,走了过去。
将它挖出来,竟然是个可乐罐头。
从它斑驳沧桑的痕迹来看,可能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