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天羡床里侧的半边脸是什么神情昏暗不清,可是那半张月光中的右脸让玉花湮望而生叹。即使别的东西他人都模仿得来,那一模一样的疤痕呢?
不过她还是没有就此放心,她赤脚下了床,见残天羡要动还伸出一只手平举在面前,示意他不能动。
“天冬去心、人参、熟地黄、干地黄分量相同,共为细末,炼蜜为丸,如樱桃大,含化服之,主医咳嗽。”
背完一个有关于天冬的方子,玉花湮向后退了几步,见坐在床上的人要起身,朝他蹙了蹙眉,也不知他看见没有。
她为了稳定军心,又要背第二个方子。思来想去,脑海里蹦出个长的,能拖延工夫一想甚好,继而道:
“天冬水泡、去心;甘草;杏仁去皮、尖儿、炒熟;贝母、去心、炒;白茯苓、去皮;阿胶、烊化;蛤粉炒成珠子。天冬分量一两六钱半,其余皆是八钱有余九钱不足。共为细末,炼蜜为丸,如弹子大,每次含化一丸,每日十丸。”
约么着自己已经退至门口,玉花湮回身便要开门“出逃”。可回身真是有学问的,才回身,手还没碰到门,周身一紧双脚已然离地。
“残天羡,你说话不算数。我都背完了,你还不放我走!”玉花湮拼命地挣扎着,完全不服气于自己罗里吧嗦背一堆药材,结果还是被人家给逮住了。
“天冬的方子,我教了你三个。你只背了两个……”头顶上的人根本不管她脚蹬手抓,反正怀里的“小家伙”已经被他用自己的披风裹严实了。
“那又怎样?你又没说非得全都背出来,两个方子分毫不错地背出来,你不能耍赖。”终于,也不知是她皇天不负苦心人,还是残天羡放弃了对她的牵制她的双脚落了地。
只是,双脚落地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凉啊!
好吧!这是她的房间,她为何要走?
转身之后,玉花湮就像个猴子一样,一蹿把身后的人抱了个结结实实。
“不是要去告状么?”残天羡手上握着的披风还没来得及再次给玉花湮披上,人就已经挂在他的脖子和腰上了。
“我想起一件事,说完再去告状不迟。”玉花湮突然想明白了,残天羡今夜就没打算用迷~~香,所以她为什么要跑,不跑了,夜里太冷,而且地上好凉。
“说。”残天羡也看出小丫头打了退堂鼓,索性人就挂在身上,也便转身向床边走。
“刚才背的那个方子,是医治吐血和咯血的。还有第三个方子……”来至床边,残天羡倾身之下,他们的脸相距的更近了,某女子屁~股一有着落,他的颈间、腰际就立时轻松。
“怎么不背了?”残天羡好奇地望着床上盘腿而坐、毫不讲究姿容的人。
“我这‘过河拆桥’还不全是和你学的?天天用花香让我睡成猪……”当然,某女纸胆子是不小,却不敢真的跟残天羡顶嘴,说到后面,不免变成咕哝。
残天羡豁然把披风系在自己的颈间,似是要走的样子,“若不****醉倒你,凭那剑伤,这疼怕你也捱不过三个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