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一天天活得这么开心,怕死,“我不要篝火。”
“行,那就不要篝火只跳舞。”应寒年接得特别快。
“……”
林宜这才发现自己又上他的当了,他就是要她松口允他一段独舞。
她捂脸,太坏了,真的。
当晚,回到房间里,林宜耐不住应寒年的软磨硬磨,最终还是换上了舞服给他一个观众跳舞。
她自认舞跳得还不错,跳得也很正常。
但后来……战况就有些激烈。
光是浴室,两人一晚上就去了四、五趟,到第二天,林宜只是感觉浑身酸累,而某人却是感冒了。
体温还极速偏高。林宜端着煮好的粥走进房间,就看到超大的床上被子有些凌乱,应寒年就这么躺在那里,额头上贴着她给的退烧贴,整个人有些萎靡,双眼浅浅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就这
么垂着,刷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精神看着就很差。
她一靠近床边,穿着薄款睡衣的应寒年就在床上蜷起了身体,朝着她微微睁开眼,嗓音压得很哑,“团团,我难受。”
跟撒娇似的。
“活该。”
叫他晚上那么浪。
林宜在床边坐下来,“起来喝粥,吃了好吃药。”
“我还不是为了你?”应寒年白着一张脸勉强从床上坐起来,靠到床头,“要不是每次先给你擦干,先给你穿衣服,我能冻感冒?”
“闭嘴。”
林宜的脸热了热,听不下去,直接舀起一勺粥塞进他的嘴里。
应寒年被烫得蹙眉,但还是将粥含进嘴里,漆黑的眸盯着她,“难道我说错了?”
“你怎么不说你是胡闹弄的发烧感冒?”林宜听不下去,反唇相讥,“一把年纪了还不懂节制,就该你受点苦,真当你还是在生死街被人乱砍还能无事的时候?”
这话就太戳人了。
应寒年的脸有点绿,“我年纪大?”
她居然敢嫌他年纪大。
他现在走出去,别人最多也就猜他25岁。
“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你以为呢?”
林宜字字扎心。
“……”
应寒年靠在那里,听得一点胃口都没了,一个翻身人往里边躺去,背对着她,“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