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何之韵的师父走了,带着那一声“娘”,就这么转身走了,不知道去往何处。
逝去的青春没有办法找回来了,所以更要珍惜剩下的人生。
被何之韵紧紧地抱了那么久,杨怀仁觉得身上已经暖和了不少。
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两个中年的妇人提着宫灯走进了地牢,微笑着给何之韵躬身道了一个“万福”。
她们说自己是当年伺候过何之韵娘亲的丫鬟,被唤来带两人出去,然后伺候两人洗漱更衣。
两床干净的棉被给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裹上,妈子们帮何之韵搀扶着杨怀仁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地牢。
地牢外边天刚蒙蒙亮,杨怀仁揉了揉眼睛,抬眼就看到远处高大巍峨的宫墙矗立在黎明的微光里。
等看清了四周华丽的建筑,杨怀仁就傻了,这是皇宫?我去,我不要入宫,快带我离开这里,我要出去!
四人走进了一个暖阁,暖阁的墙上歪七扭八的挂这些不入流的字画,落款上写着“南阳郡王书”,杨怀仁才知道这里不是皇宫,而是赵宗楚的郡王府,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两个人如今身上已经跟血人儿似的,妈子们端了温水进来准备给两人洗漱,刚要碰杨怀仁,何之韵就把打开了她们的手,护食般的挡在杨怀仁面前。
两个妈子吓坏了,忙跪下来请罪,“县主赎罪,奴婢知错了。”
“县主是谁?”
“您就是县主啊,您是郡王的女儿,自然就是县主。”
“哦,你们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不要你们碰我的仁郎而已,快起来吧,这里不用你们了。”
“奴婢知道了。”
妈子们这才弓着身子倒退出了房间,从外边掩上了房门。
杨怀仁摇摇头,“王府的妈子仆役平日里卑贱惯了,现在你在她们心中就是主子,再不要让他们难过了。”
“仁郎,我不是要难为她们,但我就是不要她们动手,这些事我要自己来。”
何之韵把杨怀仁脱的只剩条裤衩,自己拿起浸湿的棉布来,给他擦拭身上已经凝固了的血污。
杨怀仁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何之韵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隐约可见的两团浑圆的洁白上面,各有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也许是刚才在冰窖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身体被冻的各项机能都失去了应有的反应,两个人残衣相拥了那么久,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何之韵没有穿多少衣服。
杨怀仁的鼻血又习惯性的流出来了,耳朵里蜜蜂开战了一样嗡嗡作响,血液像春天的暖阳下融化的雪水奔流起来,小腹里有一股燥热的蛮力撑起了一杆大旗。
何之韵正仔细擦拭着他的身体,渐渐的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自己也跟着潮热起来,一张俏脸和玉颈也烧成了火红。
“仁郎,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