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训斥,没发飙,湛王这次平静的生气了。
没刺儿她,却也懒得听她说话,回到府中既去了书房。至于容倾……直接被屏退在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想怎么想容逸柏,放开了去想去。干脆的眼不净为净,眼不见,心不烦。
“你说,我这个时候冲进去会如何?”容倾看着凛五问。
凛五听了,肃穆道,“这个,属下不好说。”
“那,你说我什么也不做又会如何?”
容倾这话出,凛五神色变得更为凝重,“这个,属下更难说。”
容倾看此,点头,“我知道了!”说完,转身去了正院。
凛五眉头微皱,他以为,他刚才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冲进去,麻溜的冲进去呀!王妃没看出来吗?怎么还走了呢?
王爷一旦傲娇上,作为王妃首要做的就是舍了矜持。脸皮一舍,一切全妥。这个王妃应该很懂呀!毕竟,最初她能够活下来,都是豁出脸皮换来的呀。
而现在,这次,王爷明显是小心眼又发作了。没办法,天生的心眼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别想着用世上大道理来给他掰正了。
道理说得通,可有什么用?他还是照样改不了!
书房
湛王坐在书房内,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自我感觉,他这幅德行实在是不好看。就跟那受冷落的小媳妇儿一样。
受了委屈,媳妇儿一般是回娘家。而他,是来书房。
女人是等男人去接,而他……等着哄吗?
“该死的!”低咒一声,湛王对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看不上。
休了她,做不到。大度的包容所有,看她对容逸柏思念生幻……他又气闷。
左不是,右不是,湛王抬手按了按眉心……好窝囊!
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儿。
能让她开心的事儿,他费心尽力的做着。但没一点儿用,对容逸柏的想念,她是一点儿没减少。这……湛王无法不气闷。更多是挫败!
他对她再好的都没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妥妥的恼火了。
没心肝的女人!
容家(非容霖府邸,而是其弟容珲刚置办的院落)
容珲五十有七,十几岁离京,在外漂泊多年。因少年不顺,既拖到二十余岁才成亲。嫡出:两个子一女。
长女已嫁人且为人母,自然无法跟随回京。
两个儿子,长子(容武)一家,还有两房姨娘,两个庶子,庶女跟着他一同回京。二子守着发迹地徐州暂不归。
“老爷,大公子和大小姐回来了,特来向老爷道安。”
容珲听言,缓缓睁开眼眸,“让他们进来吧!”
“是!”
管家走出,少时两个年轻男女走进来,看着容珲,满是恭敬,“祖父!孙儿(孙女)回来晚了。”
看着他们,容珲面色慈和,“坐下吧!”
“是!”
“出去转转感觉如何?”
“京城比孙儿想象中的还繁华。”长孙(年逾二十的容俞)微笑回答,眼中透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容珲看着,温和一笑,“京城变化确实不小,猛然回来,我看着也是有些陌生。”说着,转头看向坐在一边,柔美端庄的孙女,“雅儿感觉如何?可还喜欢?”
容心雅轻柔道,“来到京城方才知,自己不懂的还有很多。孙女定会多多学习的。”
容珲闻言,点头,笑容加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