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的清晨,昨晚睡了一个好觉的杨慎张开了眼睛,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低头在叶凌波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的下了床。
不曾惊扰在外间休息的杨莲和叶彩,杨慎穿好衣物,从墙上取下一把剑,来到居住的阁楼外。
自从获得“天煞经”后,杨慎这些时日一直起的很早,每日清晨坚持练剑不辍,这既是为了习惯“天煞经”真气在体内流转的感觉,又能通过催动天煞真气运转剑招而锻炼磨合它,同时也能充分认识到修炼“天煞经”后自己的不同。
杨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只是初步凝练出“生命源种”,未曾吸收他人的“生命源力”,但是他的悟性却仍然有了一些增长,以往武学中不动的一些难题而今突然便理解了许多。
他慢慢的练起了杨家的家传剑法,一招一式看似与之前一样,但在杨慎的感觉之中却有了许多不同,那是一种缥缈难明的感受,杨慎自己无法形容。
大约一刻钟后,叶凌波也来到了外面,就在一旁看着杨慎练剑,目不转睛。
半个时辰后杨慎收剑而立,以他的内功修为练剑这么长时间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已经很是疲惫,他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长长吐出后向着叶凌波问道:“凌波觉得为夫的这套剑法练得如何?”
叶凌波真心实意的赞道:“不错,大有长进。”
她感觉杨慎的剑法比往日多了一股说不出的灵气,像是赋予了剑法活力,再无往日一板一眼、死气沉沉的模样。虽然仍然无法被她看在眼里,考虑到杨慎剑法之前那种惨不忍睹的模样,,已经值得大加称赞了。
杨慎微笑道:“过来与为夫过两招吧。”
叶凌波似笑非笑道:“输了可不许发脾气。”
杨慎眼睛瞪得滚圆:“为夫是那种没品之人吗?凌波你太小瞧为夫了。”
叶凌波一语不发,只是笑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杨慎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道:“好了,为夫承认确实喜欢乱发脾气,不过这一次绝不会了。”
叶凌波笑了笑,倒也不再紧追不放:‘夫君你先休息会儿吧。’
一刻钟后,叶凌波提剑走到杨慎身前,轻轻将将拔出,斜斜指向他:“夫君,出招吧。”
杨慎点点头,凝神聚气,长剑幻化出三道剑光,虚虚实实的刺向叶凌波。
以叶凌波的眼力见识,杨慎使出的剑招在其眼中根本毫无秘密可言。
她轻轻迈步,在剑光之中游弋,那看似繁杂的剑光却连她的衣角都檫不到。
杨慎颇为不服气,剑招如行云流水不见丝毫停顿,只是叶凌波每每都能在看似不可能之中避过他的剑光。
时间一长,杨慎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
妻子不还手自己却连她的衣角都挨不到,这着实有些废材。
叶凌波忽然轻轻一笑,如百花绽放,娇美动人,她长剑随意一指,玉臂轻舒,正攻向了杨慎目前这一招的破绽。
杨慎大惊之下连忙变招,却仍然被叶凌波的长剑攻向破绽所在。
他有些不信邪,再次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