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瞪着他,压低声音发问。
“闭嘴。”男人冷冷地盯着她,手掌一路下滑。
宽大滚烫的掌心,如同烙铁一样,隔着单薄的衬衫,熨烫着她的曲线。羞耻感顿时从胸口炸开,她咬住唇,瞪着他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衬衫的胸前有两个口袋,修长的手指停在那里,仔细摩挲、探入。
沈寻清楚地感觉到,胸前脆弱的顶端,瞬间起了变化。
男人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看着她一脸的羞愤,眸光深浓,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透着热力的手指先是探入裤子前面的口袋,寻觅无果后,又覆盖住她饱满的臀,然后顿住。
“这是什么?”他掏出她后口袋里的东西,举到她面前。
“录音笔。”她心口一凉。
“旅游要带录音笔?”他问,声音里透着浓重的压迫感。
她咬紧牙关,僵在那里不说话。
“不说实话?”他笑了,黑眸里起了嘲弄之色,下巴微微向地上的男人扬了扬,“你是想像他这样,还是我们换个玩法?毕竟,你这样好的身段,浪费了可惜。”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手,甚至跟她隔着一步的距离,只是看着她,她却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是记者。”她妥协,“来做艾滋病方面的报道,录音笔里录的是我的采访内容。”
“我凭什么信你?”他摁开手中的录音笔,浏览着液晶屏上的内容,“16小时32分钟,你不会想让我们在这里都听完,确认好再还给你吧?”
“三哥,要不就直接删了吧。”阿北抬头插了一句。
“不!”沈寻像被咬了一口,激动地看着他,“绝对不可以删!”
录音笔里的内容要是删了,她这些天的工作就全白费了。
“可以不删,”男人把录音笔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但是不能还给你。”
“那跟删了有什么区别?”沈寻忍不住要爆粗口。
像是意外于她的不怕死,男人眯起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我对你们一无所知,对你们在做的事情也毫无兴趣。这个录音笔里是我辛苦了半个月的工作成果,你要是敢毁了我的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切齿,豁出去了。
男人沉默片刻,随即轻笑了一声,带着嘲弄:“鬼?”
“我见过鬼,也不怕鬼。”他低沉出声,一字一句。在他诡异且冰冷的语气里,室内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
他的下一个动作,是掏出手机,对着沈寻照相。
闪光灯亮起,沈寻防备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让我的兄弟们记住你的脸,”他嘴角轻勾,“走出这个房间,我和阿北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会来找你算账。”
沈寻闻言先是微惊,而后又轻松了许多,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和阿北不会把她怎样。
“坐。”他朝另一把藤椅扬了扬下巴。
沈寻乖乖地走过去坐下。
一旁的阿北仍在认真翻看她的东西,连记事本都一页页翻过。
“把她钱包给我。”男人出声。
沈寻见他接过钱包打开,下意识地要站起身。男人抬眼,目光森冷:“让你坐着。”
她咬咬牙,坐了回去。
钱包里夹着一张照片,男人的视线在照片上停滞了几秒。
“童年照片?”他举起钱包,似乎在和她现在的样子比对,“几岁?在哪儿拍的?”
沈寻沉默了下,不情不愿地开口:“5岁,海德公园,伦敦。”
“旁边的人是你母亲?”男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