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却是不在地上这些村民里头。
公仪音的神情变得焦急起来,仰头看向秦默,“阿默,你说是不是芸娘做了什么事情触怒了天心教的人,所以被他们……被他们……”说到后面,公仪音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与芸娘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芸娘本只是个普通的村妇,却能在儿子惨死之后压下伤痛,主动担起组织和宽慰其他人的重任,无形中成了村里那些妇孺的主心骨,给了他们莫大的力量。还能在被抓之后,想尽办法给他们留下讯号。
这样的气魄和胆识,让公仪音心生敬佩。
想到这里,她手指紧紧攥成拳头,眼中隐有怒火迸出。
天心教这些人,究竟在谋划着什么?为何要将主意打到无辜百姓的身上?
如果当真只是为了传教,只是为了蛊惑人心,为何要将人抓走?
“阿音,你先别担心,芸娘没在这里,并不一定就代表她遇害了。或许天心教的人留着她还有别的用途。”秦默知道公仪音如今心里不大好受,在她耳边温声安慰道。
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凉温润,在洞里带了细微的回音,似一道涓涓细流流入公仪音的心里,让她焦躁的心情莫名安定了下来。
这时,洞口的通道处响起了嘈杂而凌乱的脚步声。
公仪音抬头一瞧,只见窦文海带着他们这边的其他人一同赶了过来。而谢廷筠他们因为距离较远,现在还没有赶到。
“这……这是怎么回事?!”接着火把的光亮,窦文海一进洞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村民,不由大吃一惊。
公仪音冷冷打量着他的面上神情,见他眉梢上挑,瞳孔微缩,嘴巴无意识地长大,似乎脸上的吃惊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她垂了眼帘,看着地上积了些水渍的洼地,思绪飞快地转动着。
看来果然如秦默所说那样,窦文海对这些人的关押地点并不知情。
“他们……他们死了吗?”窦文海惊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带了些惊慌失措。
公仪音嘲讽地勾了勾唇。
也对,若真是这么多人无故死在了窦文海的治下,不管他同天心教有没有关系,他这县令一职绝对是保不住了。
窦文海哭丧着脸看向秦默,却见他凝神注视着地上的村民,眸中神色若有所思,压根没有看到他询问的眼神。窦文海无奈,只得又转了脸看向秦默身旁的公仪音,“女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倒在了地上。”公仪音冷冷道,又恶作剧般刻意顿了顿,直到看到窦文海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这才清冷地睨着他道,“放心吧,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窦文海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时,秦默终于转头看了过来,“窦县令,这些人不知何故昏迷不醒,你先派人将他们带下山去吧。”
知道人没死,窦文海的心情好了不少,听到秦默的吩咐,忙满口应下,刚要转身安排人,忽然脑海中闪过昨天夜里朱雀圣使说的话。
他狐疑地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村民们,脑中闪过一丝猜测,这些人昏迷不醒的原因,不会是被朱雀圣使派人喂了药吧?
见窦文海突然停住了脚步,秦默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地上的村民,看着他清清淡淡开口道,“窦县令可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有……”窦文海连连摆手否认,转身安排人转移村民去了。
秦默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想起方才他慌乱的眼神,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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