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也是一怔,便一笑退开。
当他退开时,仲长风也松了一口气。
自己身经大小数百战,什么人物没见过?但这白衣人却给自己一种看不透的感觉。听闻这花平武艺极是怪异,莫要一不小心,被他走了,是以也实不愿多生是非。
没有任何征兆,花平脚下的地板突然爆裂,身形直沉下去,与之同时,"吼"的一声,空气微微一振,仲一英竟觉双脚似为物所阻。而那桌饭菜,也化为千百流星,直打仲长风!
自知功力尚浅,并不足与仲长风这样的高手对敌。花平立时决定,逃!
非常正确的决策,可对于此刻的花平来说,仲长风,实在是太强了…
完全不避不让,双肩一振,一股劲风逼出,所有碎片都被逆卷而回,直扑花平背后,而这时,他还没有落到地上!
自知不妙,强运金坚,硬接了这一下,已是痛的眼前发黑,正要以电闪抢出,青衣一闪,仲长风已落在面前。
难道说,我就只有这样了吗?
不甘心啊!
一时心软,放过白,齐二人,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死在这里,过去三年的苦练,岂不只是一个笑话?而且,竟然被当成淫贼杀掉?
如果自己真的奸杀了她们,反而不会被当成淫贼了吧?
老天,难道这么喜欢和人开玩笑吗?
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能死在这里!
收摄心神,花平凝起功力,他明白,对手功力远胜于已,若纯比轻功,自己确有信心,但从刚才那一下,他清楚的知道,如不能逼住他便逃,被对方震落就是唯一的结果。
要发挥出足以硬接他一招的实力,那么,好象只有用那招了…
虽然并末掌握,可也只能赌一把了。
大喝一声,花平先行抢攻。双掌隐隐泛出金芒,直取仲长风胸腹。
仲长风冷哼一声,双手推出。
这斯武功之怪,还在自己想象之外,为免节外生枝,得以最强绝招,将他一击震杀。
以第九重天水功推动,仲长风的得意之技,水天一色!
滔滔劲气,如秋水,似长天,无边无际,直取花平,就似要把他彻底演没,扼杀。可花平的眼中,却现出了一丝喜色。
双手互击,金芒化为黑气。
庚金生癸水,忘情水镜!
四手相接!
仲长风很奇怪。
这个人的功力并不好,从刚才那一下他已知道,然则,他为何能硬接自己的水天一色?而且,劲力翻翻滚滚,似不在自己之下,竟还与自己天水功有几分相以,难道,此人与仲家有关?
花平的心里却在叫苦。
初次运用水镜诀,他突然发现,虽然可以"借劲返"之法以敌打敌,可,可竟然要自己运功维持,不能趁机抽身啊!
水镜诀之法,类于"四两拨千斤",以敌劲回击,是为疲而伤之,并非逃命之用,但一来力源于彼,彼疲自溃,难以伤敌,二来自己也要输功维持水镜,若二人功力相若,自然大占便宜,可象花平这样…
哗!水镜崩坏,花平只觉周身经脉剧震,七窍溢血,直飞了出去。
原可趁势将花平轰杀,仲长风却收起掌势,掠至花平身前。
此人武功之怪,实属罕见,且似与仲家有关,末明来历之前,不可妄杀,先拿回庄中审问为好。
甫一开战,花平震碎地板落入一楼,仲长风即追击而下,出掌强攻,花平以水镜挡得片刻,便告崩溃。二人出手俱快,数合已分胜负,直至此时,周围客人还末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而当几个反应快一点的客人想起身时,忽然感到头上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