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作为代表参与赌博游戏;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包括莫迪先生在内,都没我玩的时间久”
柴田武很享受众人的围观,继续在那里大放厥词,“所以说,莫迪先生你和我合作是最棒的组合,你有实力,我有老道的经验,我们两个”
我正想给柴田武使绊子,莫迪不动声色地将我拦在了身后,他认真说话时,声音极具吸引力,“不好意思,我要打断你一下,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听说过柴田武这个人。”
莫迪装完无辜,再度神情自然地开腔道:“相反你轻言侮辱的那位大陆支那人,最近我倒是屡屡听到关于他的传闻,在我看来,十个你也比不上他。”
教训完柴田武,莫迪转身向我投来迷之微笑。临了,他还不忘拉拢人心,“我就住在1102,如果大家有什么困惑,或者是想寻求帮助,都可以来找我商量。柴先生,你就不用来了,反正你有老道的经验。”
莫迪上楼了,好些个缺乏主见的代表见状,匆匆搭上另一部电梯,跟随莫迪而去。
此时留在酒店大厅中的人,基本都是准备看戏的。他们肯定柴田武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柴田武也许不敢对莫迪怎样,但是对于我这个同样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同胞兄弟,他可是什么都敢做的。
不出我所料,柴田武等莫迪一行人的电梯向楼上开动,他迫不及待地抄起一把椅子,“哐啷”一声在我的身前5米的地方砸裂,他捡起一条椅腿抛给我,“拿着,我们两个斗一场,我倒要看看大陆佬除了嘴巴特别厉害,还能有什么优点?”
柴田武从摔椅子起,就已经开始做局算计我了;他故意制造大动静,想让我露怯。现在又刻意做出强势的模样,好让我拒绝他的挑战。柴田武的小心机骗骗一般人,倒也还算凑合,可惜这里全是赌博游戏的代表,无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没人点破罢了。
我接过椅子腿,借着惯性挥舞了几下,随口说道:“行啊,你想斗那就斗呗。反正也是你挨揍,我最多就是出点汗。”
柴田武的没脸没皮在此时显露无疑,他捡起两条椅腿,一句话不说,抡圆了便打。仓促间,我肩膀上的疮口被柴田武用棍子砸打的迸裂,他的这种脑残行为看似抢得先手,但也着实激发了我的凶性。
疼痛让我的感官越发灵敏,或躲或挡,柴田武在突袭过后,再没能将棍子击中我的身体。
说到这里,我想有必要科普一下;椅腿长不过一米出头,抡圆了打可能是许多人的首选,但它并非是最好的攻击手段。因为在攻击力相等的情况下,受力面积越小,伤害越高。
对于柴田武这类膂力羸弱的男人,两根棍子并非优势,反而是累赘。我见他急于建功,便主动伸出右臂引诱他来攻。待柴田武一击得手,毫不设防时,我再反手将椅腿戳出,因为是逆向使劲,第一击戳在柴田武的胸口,仅是让他短了半口气儿。
此时,柴田武想要后撤几步换气,我又将椅腿换到右手,再度瞄准他的胸口猛戳,我为加大输出,还在棍头上施加了一个顺时针的旋转冲劲。
这一击,柴田武长袍的胸口处刹那间破碎,被木刺撕裂的皮肤夹杂着鲜血汩汩而出。
“小子,知道痛了吗?我们大陆永远是你们湾湾的亲爹。调皮点没事,但千万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能指着爹的鼻子骂,更不能在外面乱认亲戚,这叫孝道!”这次交手前后不过两分钟,我却为此心惊肉跳,生怕看门老头突然跳出来说我被out了。
柴田武败相虽不好看,也还没到重伤将死的地步,可他偏偏赖在地上不起来。看门老头知道他在图谋什么,远远便喝道:“你们都是a组的同僚,点到为止,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然的话,哼!”
一声意犹未尽的冷哼,足以将很多事情挑明。柴田武清楚再装死也无济于事,磕磕碰碰地站起身,不知他到哪个角落舔伤口去了。
傍晚时分,莫迪向旁人打听得知我住在10楼的配电间,他强忍着笑意向我发出邀请,与他聚拢的其他几位代表一同吃晚饭。
那几位代表中有一人,中午在大厅目睹了我教训湾湾儿子的经过,他下意识地将我排在仅次于莫迪的第二顺位,还大肆替我宣传。其他的代表听完他添油加醋后的版本,也纷纷将我的个人排名提升了不少,毕竟怀揣着强大的武力,无论到哪都吃得开。
饭局过后,我们几人结伴到附近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见可疑的人。b组的人每天都要外出暴露3小时,肯定有人会选择在夜晚出动。
“诶诶诶,你们看,前面那个拐角!”我们中间有人夜间视力特别好,他说的拐角离我们至少有百米远,他一眼就看到那里有个人,而且是个形迹可疑的人。
那人听见身后有动静,拔腿就跑。疑似b组新手的劣势瞬间暴露无遗,他在老炮儿面前毫无底气可言,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打回原形。
德黑兰街边的围墙比其他城市要矮,我和莫迪兵分两路;我翻到矮墙另一侧,沿着大致的方向去堵截可疑人物,莫迪则是带着人走正路追击。
没过几分钟,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