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一辆jeep被风沙追赶着,飞也似的来到红棍a阵亡的地方,工作人员把他接走了。
看着吉普车扬长而去,我气愤得浑身发抖;既然庄家的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我有拖动阵亡代表的尸体,那么他们肯定也是先我一步知道王初寅身陷流沙,然而他们却不曾出动一人展开营救。
该死的庄家表面上做的好像一视同仁,实际上还不是欺软怕硬?平民死得,帮会成员便死不得,什么狗屁游戏规则,赛前有人告知过这些游戏规则?!
一连串的事件,让我的情绪波动很大,导致在后来的一次小型会战中,我完全不注意隐蔽,与敌人一命换一命。再后来战场中发生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最终比赛打满两天两夜,庄家主动站出来宣告结束;总榜的排名与我被击杀时变化不大,前五名依然是越南五虎。他们的记录无人可撼动,以人均14分的完美答卷,雄霸总榜。
而我,总计获得8分,参赛时长35小时。我和红棍a同样是获得8个积分,由于我坚持的时间比他长,所以我排在了第十名,他则是降至第十一名。
哈桑为此乐得嘴都合不拢,直言道:“李波,你这次太给我长脸了。前五名里的三个,是被你干掉的,看来你跟着伊本他们学了不少本事啊!”
“这些都好说,我姐夫那酒证”
“酒证的事,你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明天就派人去警察局备案,等你姐夫酒楼的证件准备齐全,我保证他立马可以领到酒证。”哈桑为使我放心,原定明天才派人去警局备案,结果转眼就让手下的人去办了。
“对了,我在沙迦的一家会所订了几间大house,慢点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轰趴。可以的话,你最好别带女伴,你懂的。记得要来啊,哈哈哈。”哈桑在他淫荡的笑声中驾车离开。
我举起双手,比出两个巨大的fuckyou,同时高声喊道:“滚蛋,你自己嗨去吧,我不会来的!”
一晃,我接连失踪两天,威哥为了帮我制造籍口,他也悄然消失了两天。吴蕾对此信以为真,以为我俩结伴出门去做什么要紧事。
“小波,站住!”
威哥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把我截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这是着急问我,酒证的事办得如何?没想到他对那玩意儿只字未提,全程都在与我对口供,临到家门口,还是不放心地敦促道:“都记住了没啊?你别到时候一不小心把我卖了啊,那以后你就甭想再让我帮你打掩护了。连阿晓都说,蕾蕾看着粗枝大叶,其实心里头门儿清。”
我懒得理会威哥的鸡婆,两天没见着吴蕾,我远比想象中更思念她,尤其是在送走王初寅之后,那种想念亲友的情绪,怎么也挥之不去。
“哎哟,这位爷面生得紧,上我们这儿来有何贵干?”尽管吴蕾知道我是跟着威哥出门办事,但她还是恼我不提前知会她。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赖我,那天早上我是被庄家的人强行电晕,带走的。而且,我哪能想到一场cs要打两天两夜,况且最后还是比赛时间满了48小时,被庄家喊停的,不然还能接着往下打。
话说回来,吴蕾气哼哼地模样,煞是可爱。原本我还想辩解几句,看着她略带委屈的小脸;刹那间豪情万丈,有什么罪我都担了,只要你开心就好。她见我认罪态度诚恳,破天荒地亲了我一口。完事还嫌弃我脸上有沙,屁颠屁颠地跑去漱口了。
威哥预想的不差,在饭后,吴蕾饶有兴致地询问我,要我详细表述这2天到底去了干什么丰功伟绩?我强作镇定,把威哥编了两天的说辞,一字不落地背诵一遍。
吴蕾听罢,坐在床沿上歪着脑袋捋顺序,粉嘟嘟的腮帮子一鼓一鼓,我尽看得痴了。所幸吴蕾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我正暗自庆幸。还没等我搂过吴蕾亲热。威哥这倒霉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门而入,手里还抓着电话不曾放回口袋。
“小波小波,哈桑打来电话说,酒证的事情,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