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抬眸看他,“永昌侯府的夫人到我的酒坊里来买人,我那铺子只卖酒,上哪给她弄人去?愁啊!”
谢珩闻言,顿时哑然失笑,“所以你又把谢玹给气得不吭声了?”
“啊?”
温酒想了想,“好像是。”
长兄应该还不知道永昌侯府想买的是他吧?
这话得说,那得想好了再说,不然,按照这脾气,要是提剑杀上门去,那就糟了。
谢珩强忍住笑,继续道:“就算是这样,那也得罚。”
“长兄……”
温酒也是冤大发了。
谢珩摆着一张脸,“自己进去,把桌上的饭菜全吃完,剩下一样,家法伺候。”
温酒:“……”
肚子早就饿的不行,她连忙道:“谢长兄。”
“进去吧。”
谢珩转身出去,刚要去远门的时候,又回头嘱咐了一句,“还有,罚你明日不许出门。”
温酒无奈道:“酒坊明日开张,改天再罚成不成?”
谢珩沉吟片刻后,改口道:“也行,罚你明日不许出城!”
温酒刚要开口。
少年打断她道:“没得商量。”
温酒缓缓点了点头。
明日不许出城,难不成明天出城还能捡到银子?
不出就不出吧。
……
帝京,城门口。
冬日里淡金色的阳光笼罩大地,身着绯色官袍的少年领着一众文臣走出城门,越发的显得身姿修长,丰神俊朗。
满城百姓围观者无数。
“和谈?之前不是嚣张的很?要把我们大晏百姓赶尽杀绝的吗?”
“这次也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
“是大金那边怕了吧!”
无数的议论声,少年只是微微扬了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