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和张狂以一种绝对不可能组合在一起的姿态,气宇轩昂的走出军法执行处,一路略过几大军区,看的众多新兵老兵,大兵小兵,大小领导们,一个个瞠目结舌,以为看见了鬼魂。
那些年轻的女兵们,更是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且不说张狂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战成名,光是沈笑这官二代的光环就足以闪耀半个军区大院了,谁不知道沈横玄在军中的地位,在加上沈笑本来长的也是英俊潇洒,这下可热闹了,各大军区,一时间沸腾声起,惊得最高议长也是刚刚知道消息,一怒之下,冲进总教官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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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沸腾之音毕竟只是小范围的运动,关于沈笑的生死,还没有人给予明确的答案,而沉寂的第九军区,依然在为了早餐的事情,而闹心巴拉。
一转眼的时间,这阳宇凌就是不出来吃饭,气的柳残缺和黄定忠也是嘴皮子磨干,真想一脚踢进去,喂她几口。可谁又能想到,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沈笑,就这样悄默声的出现了,还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那盛气凌人的劲儿,怎么看怎么闹心。
没错,后面还跟了一个炮仗,你大爷的,是张狂那小子。
沈笑回来了,当他的声音响起,便也触动了房间里,早已崩溃的阳宇凌,那久违的声音,好像起死回生的仙药,让几近干枯的阳宇凌,又披上滋养的雨露。
吱嘎嘎,半遮半掩的门缝,轻轻露出了冰山一角,阳宇凌穿着睡衣,蓬头垢面,模糊的看着门外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本不该出现的沈笑,就见沈笑邪邪的一笑,丝毫不顾及在场众人的感受,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凌儿,为了给十万新兵盛典凑个好彩头,我们可能要择日大婚,小时候答应你的话,今天终于可以应验了,老子要取你,和你洞房花烛,你愿意么?”沈笑猖狂的声音,声震楼道。
沈笑的出现,吓得听着不对劲跑出来卖呆的赵稀松和两个半瘸不死的孙无礼,李寻常一个个跟做梦似得蹦出来,眼珠子都绿了。
阳宇凌歪歪的脑袋,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模糊又熟悉的沈笑,泪水早已哭的不剩什么,她若若的问去:“你是人是鬼,是我的沈笑哥哥?”
沈笑一步步走到近前,几乎贴在了阳宇凌的鼻子跟前,心疼的说道:“我是人是鬼,也是你的沈笑哥哥啊,凌儿,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阳宇凌在几近疯狂的感情刺激下,足足愣了有半分多钟,随后整个人哇的一声,扑倒沈笑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听的众人不仅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在一旁的张狂冲众人摆了摆手,回到他们的小卧室里,简单交代了几句,这一切,不过是总教官阁下的布局,好的消息是,沈横玄军长被排除嫌疑,坏消息是,那个内鬼,还是没有找到,不过此番劫难,对大家也是一个考验,准备准备,这次十万新兵的入职盛典,华夏联盟将有大动作。
众人听到激动,也担心着吕伯年军长,不过听说最高审判长已经亲自过去解释了,也不知道这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子,能不能善罢甘休。
众人一阵激动,一阵热血,一阵刺激,一阵心虚,这还真是总教官掌控的华夏联盟啊,这件事官方还没有最新解释,昨天刚刚当着全球直播沈笑处死,今天沈笑就活蹦乱跳的走出来了,这个事你就说咋解释吧,反正爱咋解释咋解释吧,最高议长估计脸都要红了吧,总教官如此一手遮天,真把最高议长,当成了昔日阿蒙。
哎,高层的政治博弈,咱操不了那个闲心,别想太多。柳残缺想的丰富多彩,自言自语看的大家脑袋发懵,不过站在一边的陈熠却一直低头不语,此刻的他,内心更是翻江倒海,自己内心中那点滴的梦想,一夜间被现实瓦解。
那是他第一次生出对女孩子的好感,第一次有着关于青春的冲动,可自己终究够不到阳宇凌的世界,那是属于沈笑的光环,与己无关。
谁也不知道沈笑在阳宇凌的房间里,久久未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吃罢早饭之后的众人,忽然听见军区外的一声爆吼,那是属于吕伯年的声音,吓得赵稀松推开窗户大喊了一声:“军长,您,您出来啦?”
“出来你马勒戈壁,全体都有,给老子操场列队,马上就要新兵盛典,华夏有大动作了,都特么快点。”吕伯年一脸怒气,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吓得众人一个个大跑小跑的跑下楼去,直奔操场。
陈熠想着阳宇凌,并没有跟着大家往外跑,趴在门缝旁的他,听着房间里娇喘和释放的声音,失落的,如同一片落叶,提不起精神。
“咚咚咚,咚咚咚咚!”陈熠敲响了门。
“谁呀,老子干活呢不知道么?”沈笑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说话还是这么冲。
陈熠吓了一跳:“我,我是陈熠,老军长回来了,让我们都下去,凌儿,啊不对,阳宇凌也是我们的同志,她,她该下楼了。”
“哎呀,你别弄了,小熠在外面呢。”房间里传来阳宇凌娇喘的声音:“小熠啊,马上就好,我们穿上衣服,呃,我,我穿上衣服就下去,你先下去吧。”
陈熠哦了一声,他仿佛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走向了连他也不知道的,命运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