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许言不知所措,这人今晚太不正常,受了什么刺激么?
乔锐恍若未闻,直接推开卫浴的门,挤了进去。
他不说话,用力地将许言扯进怀里,又推去墙上。
身体狠狠地贴紧,又搂住她的腰,他准确地压住了她的唇。情绪极之隐忍,动作完全不用技巧,只是最纯朴地碾压与吸吮。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面前却是火热的胸膛,花洒的水还在哗哗地往下……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地抽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许言觉得惶恐又迷惑。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新鲜的空气注入了胸腔,许言仰着头大口地喘着气,脑海中一片空白。
乔锐也在大口地喘气,贴着他的耳垂,他的声音沉哑无比,“我不准,听清楚了,我不准。”
惩罚一般的,他咬住了她的唇,轻微的刺痛让许言的脑海里闪出一些清明,不准?不准什么?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奋力地进入。
这只是今晚的开局,之后,从卫浴到沙发,又到床上,他极尽花样,奋勇地宣示着他的主权。
……
倦极而眠。
第二天,两人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都没能唤醒他们。
终于,手机再次奏起马林巴音乐时,两人同时惊醒。稀里糊涂地对望一眼,突地想起了昨晚的壮烈,乔锐笑颜盛起,许言则带了些啐怒地低下头去。
看日光,接近中午了吧。
许言急急忙忙地拿了衣物,冲去卫生间。
乔锐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的窈窕的背影,心情愉快之极。
懒洋洋地拿起电话,“喂。”
是叶轩宇,接通后他先是抱怨,“忙什么呢?电话都不接。”
“忙着捍卫主权。”乔锐淡淡地说。
叶轩宇以为他在忙着与范佩莹斗争,没好气地说,“你那个主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个不会看风景的。范哲还老实吧。”
范哲?乔锐的脑子里闪过那对精干的眸子,“应该在谋划如何将我一举歼灭吧。”
叶轩宇嗤笑一声,“草,他有这本事。”
卫生间里隐隐传出水声,乔锐的唇角微微勾起,回味了一遍昨晚的场景,身体又有些蠢蠢欲动。
定一定神,他悠淡地问一句,“找得这么急,有什么事情么?”
“你上回让我揍的男人,查出底细了。”叶轩宇是来汇报战果的。
“恩,说吧。”乔锐的眸子深了些。
“那男人叫金若林,是个职业牛郎,二十年前离开h城,去了东南亚。不过,干的还是本职工作,上个月跟一个新加坡富婆来h城办公事,结果被你揍了。那富婆是个薄情的,见他干不动了,扔了些钱,把他丢在医院不管了。”叶轩宇啧啧地摇头。
乔锐的眉头拧紧了,眼眸黑沉如铁,“我知道了。”
叶轩宇还想多说几句,回应他的已经是“嘟”的挂断音了。他只有低叹,交友不慎,就是这么郁闷啊。
乔锐的情绪明显地低落,坐在床上久久不动,眸光冷得凝成了冰。
听到许言从卫生间出来的声响,他强自控制住情绪,面色稍微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