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居然会干出此等事。”厢房内,墨庭轩惊诧道。
顾若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点头。“当时墨家戒备森严,侍卫有条不紊的值班,外表看似平静,内里却暗藏杀机。
这个墨挽篱真是不简单,在众人眼底下还能将墨家控制住。墨家那几名长老估计难逃一死了。”
墨庭轩脸色青黑,他一直和墨挽篱不对盘,可没想到对方早已超越自己。这么多年来,他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儿?!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顾若辰问道。
墨庭轩嗤笑,“我能有什么打算,这事,自有我那将家主之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父亲,现在想必他也接到消息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墨庭轩的毒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顾若辰淡笑不语。这墨家父子
月色皎洁。
墨家。
子时已过,现在的墨家空空如也,几名婢女侍从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墨家不远处的林中,一道中年人的嗓音响起,“进去,探探情况。”
“是!”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不过片刻间,那人又折回,“主子,人,人已经走了。”
“该死的!”中年人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来晚了一步!那个死杂种,居然还有胆反抗他!当初就应该掐死他!
片刻后,冷静下来。眼神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
嘴边溢出一抹渗人的笑意。
翌日
“你,你怎么也在这?”临沭双眼瞪大的看着对方,仿佛觉的不可思议还用手揉了揉双眼,再次瞪大眼睛,眨了眨,叹了口气颓下头来。
不是做梦
靠在门边的狱一脸面瘫,遥看远处。对临沭一系列的行为丝毫不予以理会。
昨日,临沭前脚刚走,狱后脚也跟了上去,不过却没在临沭眼前露面。算算时间,墨挽篱也快到了,狱这才从房中出来,却没想到两人就住在对面。大清早碰见狱,临沭是一脸不可置信,仿佛出了幻觉似的。
狱耳朵动了动,冷声道,“来了。”
临沭还是一脸哀怨,他不想和这个可怕的人同路啊!
要说狱和临沭都是帮墨挽篱办事,但临沭却对狱避之不及。
狱,内力深厚,武功也是出神入化,但这并不是临沭害怕他的原因。几年前,狱刚成为墨挽篱的手下,见他抓了几名刺客要去审问,临沭一时兴起也跟着一起去了。原以为会有些有趣的事情,却没想到成为缠绕临沭一生的噩梦。
那名刺客经过特殊的训练,在行刑之时丝毫不说。狱见此,便命人将他的同班拉到他的面前,将头顶划开将水银灌入,没过多久那鲜血淋漓的白肉便冒了出来。
那名刺客但也是硬汉子,见此也只是皱皱眉头也没了其他反应。若换成别人早就吓晕了,要不就是吐的连隔夜饭都出来了,比如,临沭。
狱见那名刺客并没有被吓着的,于是便命人将刺客的双脚的脚掌剁下,将人把他绑住穿到火红的铁架上,如烤乳猪般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