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家他都招惹不起,也不敢随便碰触霉头。以前这两位又不是没有在马场里面闹过,最后掀起的风波都很大,这两年是比较安生,哪曾想今天赵卿师会过来,而且摆出的架势分明就是故意惹事挑衅。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早知道你们两位少爷要选择今天怄气,我就请病假了。
魏巍心底无语的同时,却也清楚这事就算自己再崩溃都要面对,两个都招惹不起就要都招惹,没准能从其中捕捉到一线生机。这时候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整件事最后的破局者会是姬年。
宋檀也没想到赵卿师会露面,不过既然出现他也无所谓,难道说自己还会害怕不成?而听到赵卿师口出狂言后,宋檀高傲的抬起眉头,随意的点燃一根香烟,在袅绕升起的青色烟雾中,眼神蔑视。
“哪里来的一条疯狗,随处乱叫。”
“麻痹的你骂谁是疯狗!”
“宋檀,不要以为你是宋家人我们就害怕!”
“再敢嚣张,信不信我们收拾你!”
……
跟随赵卿师过来的跟班,全都是他的死党,和他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他们又不是没有和宋檀闹过事,不说别的地方就光是在这马场中就打过几次架。
因此听到姬年的话,没谁有任何迟疑,当场开骂。一个个眼神凶狠,那架势就好像随时都会撩袖子动手。
赵卿师一声冷笑,轻蔑着道:“宋檀,你就这点能耐吗?每次见面后就知道冷嘲热讽,就知道骂骂咧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市井流氓。”
“还是说宋家压根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数,可惜啊,外面的人都说你宋檀是什么翩翩君子,要我说再没有谁比你更加虚伪,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被这样羞辱,宋檀耸肩冷然道:“赵卿师,你要是觉得这样便能撩拨起来我的怒火,那是要注定失望,咱们又不是刚打交道,这些虚的招数就别施展出来。”
“行啊,就照你说的做,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赵卿师瞥视向姬年,眼眸中迸射出来愤恨光芒,如果说和宋檀之间是恩怨的话,在赵卿师眼中姬年就是生死仇敌。
“尤其是你姬年,马上给我滚出马厩!”
从赵卿师进来后就保持沉默的姬年,面对疯狗般咬人的赵卿师,嘴角讥诮连连。
“赵卿师,这马厩是你赵家的吗?还是说这里是你家?好吧,我承认说错话了,就你这样的根本没资格住在这里。”
“看见没有?随便哪匹骏马都是神武非凡的很,你哪能和它们相比?让我离开,不好意思,你说了不算。”
“我说了不算,信不信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赵卿师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但偏偏就是这句话最能表达他的真实心理,他很想狂揍姬年一顿,弄死更解气。
不是姬年赵卿师在赵家会失势?
不是姬年赵家的跆拳道梦想会破灭?
不是姬年赵家会像现在这般蜷缩?
这一切全都是该死的姬年造成的,在赵家内部虽然说有严令,不准随便找姬年麻烦。但同样流传着小道消息,谁要是能将姬年收拾掉,随便是赵家家主继承者。
更别说这次赵卿师背后是有人撑腰的,想到那人的能耐,想到赵家家主见到他之后都畏畏缩缩的模样,赵卿师眼底涌动的那种狠辣光芒便越发浓烈。
“姬年,立刻给我滚出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