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样做!”
“小白兔也是生命!”
“怎么能为了个游戏就杀兔兔?”
无数心疼的喊叫声中,白马琴院的人成为众矢之的,被语言围攻着的同时,一道道眼神中射出来的厌恶光芒,让他们感到身体上下都不自在。
他们心中烦躁的要命,我们做什么了?不就是拿着一只小白兔当试验品,你们至于这样吗?绑的只是一个兔子,又不是绑的你们。
再说了,你们敢拍着胸脯说,谁没有吃过兔子?就算没吃过兔子,没吃过鸡肉吗?吃的时候你们有想过它们都是可爱动物吗?只准你们吃,现在我们拿小白兔做千弦困缚就成为你们眼中的屠夫刽子手。
你们这些人还讲不讲道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就在白马琴院琴师的憋屈中,站在房间中的姬年猛地喊叫起来,他扬起手臂,十根手指轻轻的碰触着眼前的琴弦,脸色苍白,情绪却十分激动,眼睛微红着大声喊叫。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想死,你不想这样被人羞辱,你不想步入你同族的后尘,变成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与其那样,你宁愿现在就死去!不,我不准你死。”
“我要你活着,我要把你从这个地狱中带出去,我要让你重见光明,要让你和死亡说再见,要让你从白马琴院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获得自由。等着,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来救你。”
这番宣言情绪饱满,激动炙热。
姬年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眼神怜悯。
几乎就在话音落地的瞬间,全场静寂,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看着像是古代诗人那般癫狂恣意的姬年,充满同情。当这种同情心理涌现后,他们看向白马琴院的眼神便愈不屑嘲讽。
白马十秀全都懵神。
谢谦懵神。
所有琴师懵神。
顾长白脸色难堪至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他,看向姬年的眼神充满怒意,身为琴道大师的他,第一次有种想要将姬年拉下来狠狠狂殴一顿的冲动。
麻痹的姬年,知道你是为秦西凤出气,但你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如此绝情吗?我们琴院好端端的千弦困缚难关,从你嘴里说出来竟然演变成最惨无人道的虐杀。
白马琴院是人间修罗地狱,每个琴师全都是屠夫,那我这个院长又算什么?
一只小白兔被你放在那种最可怜的位置上,还说什么为自由而拼搏,什么狗屁血淋淋的尸体,你要不要这么夸张?你给我等着,你今天要是不能将千弦困缚解开,我必然要你给说法。
秦西凤惊愕后很快释然,心底冒出一股痛快酣畅的气息。
真是解气啊!
自己多年来的忍辱负重,全都在姬年这里烟消云散,有徒如此,夫复何求?姬年,你好样的,我在这里等着你继续创造奇迹!哈哈,看到没有?顾长白的那张脸苍白的都像是一个恶鬼。
鲁中原和白古典彼此对视一眼,也都窥探到姬年这样做的目的,两个人不由无奈一笑,没想到姬年这家伙会这样做。不过你还别说,看着就够让人痛快淋漓!
“以后可不能得罪这个小子。”
“是啊,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的节奏。”
“小小年纪有着如此心机,佩服啊佩服!”
两个老人用眼神交流着心事。
只是眼下说再多都是白搭,关键就是看姬年能不能破局?
不能吗?
这种千弦困缚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是难事,但在姬年这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掌心元气的存在原本就是逆天金手指,解决的就是不可能的事。
像是现在,掌心元气就开始悄然涌动。姬年放在琴弦上的手指,在别人眼中或许是很随意的举动,但他却心知肚明,手指搭上琴弦便意味着挑战破局开始,元气清楚无误的将每根琴弦的始末摸透。
现在的情景就像是姬年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蜂巢前面,眼光所过之处便将里面结构全都剖析清楚。
“你们说姬年到底能不能成功?”
“够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