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肯定要做了。我不做,怕她不高兴。
向叔就骂我傻逼,说怎么能跟鸡吻呢?她们嘴巴很脏的。
我说,没有啊,不脏啊!
向叔就笑,笑完就说,你小子以后就会知道了。
就这样,向叔用破电动车把我送回雪姨那了。
回到家,雪姨晚饭已经吃过了。我才想起来,光顾着跟向叔玩,晚饭还真没吃呢。
我就问雪姨,还有剩饭没有?
雪姨气鼓鼓的说,有个屁!玩得这么爽,还用吃饭吗?
我就问雪姨,雪姨,你是不是生气了?
雪姨说,没生气!侄儿玩,她这个雪姨生得着气吗?不过,最后还是问了我一句,志文啊,向叔到底带你玩什么了?
我就跟雪姨说,我要吃饭,有饭吃我就说。
雪姨就踢了我一脚,说我是她冤家,就知道一天到晚要挟她。
骂归骂,雪姨还是从厨房拿了饭菜,菜是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可能是跟发廊女轰轰烈烈做了一场,肚子真的很饿,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饭菜全部消灭了。
吃完饭,我很守信用,把我和向叔去发廊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雪姨啊的一声看了我一下。
你……你……真的跟发廊女做了?雪姨很紧张的看着我。
我说,做了啊,向叔也做了,怎么了?
雪姨就骂我,你不要命了啊?在外面乱搞。
我被她骂得莫名其妙,就是跟女的做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不要命了?
雪姨继续问我,戴套子了没有了?
我说,什么套子啊?
雪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去房间拿东西去了,一边找,还一边骂向叔,老不死的,带坏小孩。
找了一会,雪姨拿出一盒东西来,上面的字我认识,避孕套!
我就跟雪姨说,是不是指的这个套子啊?
雪姨说,是啊,那发廊女有没有让你戴?我说没有,就直接进去了。
说完,我就想撕盒子,因为我还真不知道,套子是长啥样?
雪姨不让我撕,说好几块钱,撕了浪费。以后长大了我会知道的,然后就拉我去洗手间洗下面。
我说,大晚上的,马上要睡觉了,还洗什么啊?
雪姨就骂我,跟傻子一样,当然要洗了,发廊女都很脏的,搞不好要得病。
“得病?得什么病啊?”我好奇的问。
“就是你玩意会烂掉,会变成太监。”雪姨狠狠到。
雪姨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下,不会这么恐怖吧?我看了下发廊女下面啊,也不是很脏啊。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怕雪姨骂我傻逼。
就这样,雪姨用烫水很仔细的帮我洗了下面,一边洗,一边跟我说道理,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要么不做,要么一定要戴套。年轻轻轻的,要是得这种病,一辈子就毁掉了。
我也不知道哪跟筋搭错了,居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以后要是跟雪姨做的话,要不要戴套子啊?
雪姨楞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志文啊,以后真要有机会和雪姨做,那就不用戴套子了。
我说为什么呀?不都是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