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青阳抱拳。
萧容隽神色一暗,低头沉思,眼底情绪晦涩不明,半晌,说道:“皇上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近日有皇上不少眼线靠近霓华宫,安大夫为惠太妃诊治的消息似乎泄露,皇后那边也蠢蠢欲动,属下要不要……”青阳头一抬,眼底闪现凌厉,手化为刀,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做掉的时手势。
萧容隽勾起邪笑,看着远处烟雾淼淼的燃炉,薄情微弯,道:“不急,先让她们蹦达两天,叫刘婕妤多在皇上的口中套话。”
“是!”
——
霓华宫。
惠太妃泡完药浴,阮清歌又为她按摩,结束是已经很晚,胳膊酸胀,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不过在看到罗斌和宫女端着赏银过来,顿时满血复活。
见阮清歌一副小财迷的模样,罗斌真是哭笑不得,“你呀!说说,来替太妃治病是不是为了钱?”
“那是自然!”阮清歌抱着一块金子洋洋自得,她认为爱财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她没有打家劫舍!
钱财都是靠自己一身医术平等换来的。
罗斌伸出手指戳着阮清歌的额头,态度尽显对她的喜爱,罗斌趁着阮清歌大笑之时,不动声色的将两颗银元宝放在了托盘上。
眼尖的阮清歌见状,并没戳破,继续嘻嘻哈哈的走了一路。
阮清歌的小眼神哪能逃得过刘云徽?除了叹气,并无他法。
回到素云居,阮清歌便将刘云徽拽住,一进屋,便见到正在处理床榻的玉香,满脸羞怯的看着阮清歌,喊了一句‘安大夫……’便继续处理,小女儿家的羞态一览无遗。
刘云徽向阮清歌投去孺子可教赞赏的眼神,她顿时明白,满脸的黑线,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打赏的好不好?
不过有要紧事在,阮清歌对着玉香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见玉香一脸失望的表情离去,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这是转性了?
瞬间阮清歌瞪起了眼眸,抓住要随着玉香离去的刘云徽,“你给我站住!”
刘云徽嫌弃的扔开阮清歌的手,“干嘛?男女有别,别跟我动手动脚的,都这么晚了,别人看见怎么办?”
阮清歌眨着大眼,玩味的看着刘云徽,抱起双臂得瑟的抖了两下腿,一副大爷的模样,“我现在是男人!就算咱俩睡衣被窝都没人说什么!”
刘云徽眼神颤了颤,不自然的撇向别处,“谁,谁跟你睡一被窝,不要脸,别忘了你是安阳郡主!难道都没有学规矩嘛?”虽然呵斥着,但他耳根子瞬间变红,阮清歌‘哈哈!’的笑着。
“我不是同你开玩笑,现在说正事,总在惠太妃身边的王爷是谁?你家主子怎么从未出现?就算做表面功夫也要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