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一丁点唾沫,润润嗓子,“挡雨……”
“他对你那么坏,干嘛还要为他挡雨?”声音好像有点发闷。
“我得尽职尽责……,否则会丢掉工作……”我毫不遮瞒。
额上的手掌立刻被拿开,人影也跟着站起。
“你这副死心眼的德性,不配得到别人的关爱!”恨声骂完,姗然离去。
我好想回嘴,仅有的力气却连眼皮都支撑不住,双眸沉重地阖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对话。
虽然嗓音低得无法分辨内容,但,声线不同,明显是两个男人。
没一会,有人帮我坐了起来。
靠在陌生的怀抱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我喃喃耳语,“来,张开嘴,把药吃了……”
语气很礼貌,也蛮温柔。
我没有照做,——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在发出警示:万一是坏人给我喂毒药怎么办?
执拗的当口,温润的大手摸索着袭上我的下颌,强行捏开牙关,往我嘴里塞了两粒药。
好苦!
紧接着,水杯贴到了唇上。
我求生般大口喝着温水,把药粒吞下去,一并冲刷口中的苦味。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熟悉的声音在咬着后槽牙咒骂。
骂吧,反正我的抗辱能力超强,不会在意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稍坐片刻,陌生人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回到软榻上。
旋即,对话声又起。
“三少,这位姑娘是什么人?”陌生人问道。
“我也想知道她是什么人。”玄而又玄的回答。
估计问话的人未必能听明白,却没有再问。
接下来他们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我昏昏沉沉地听着,辨别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良久,对话声消失,房门隐隐地响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脚步声奔软榻而来。
我睁不开眼,只能像蚊子哼叫似的低哝,“谢谢……”
“既然想谢我,那就动点真格的吧……”男人玩味地说完,把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