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般人都没什么事了,在海上那么久,该做的早就做好了,只剩下闫刚他们比较倒霉,被安排去卸下风帆。
“许大丫,许大憨,过来帮帮忙呗!”闫刚看不过别人闲着,去撩经过的几人,还特意叫了他们的新名字。
其他的侍卫躲的远远的,他们都挺佩服自家队长的,每次撩人,每次都被打,每次还是继续撩。
他们还很好心的想着,要是等一下队长被打到海里要怎么救。
“闫公子,奴婢实在没有办法帮您,您就放过奴婢吧。”许大丫眼里泪光闪闪。
“闫侍卫,小的也想帮你,但是小的自幼体弱的,您看这细胳膊细腿的,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许大憨憨憨一笑。
“……”全体侍卫惊呆了,这就扮上了,还扮的这么像!
他们都要怀疑,昔日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不要不要的,不是眼前的人了!
这些人是怎么训练的啊,这就是差距啊!差距啊!
很快就有人帮他们证明了,眼前的人真的就是武力值远超他们的那些人。
闫刚伸出手去摸某人的眼,一脚就被人踹的老远。
“老大,你是有多想不开,居然敢去调戏许大丫?”等实施暴力的人走远,侍卫们才敢上去看人是死是活,顺便感叹一番。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看见她流泪就想帮她擦掉。”闫刚看着人消失的地方,摸着心口说道:“我还心疼!”
一群人幸灾乐祸,“老大,你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我好的很,许大丫没下狠手。”揉了揉心口,闫刚爬起来又生龙活虎了,开始吆喝人,“赶紧干活,马上就能上岸了,我们就能好好的吃一顿了!”
爬上桅杆,干完活,闫刚他们也没马上下来,而是在桅杆上瞭望整个海面。说实话他们还挺舍不得的,这六年他们没少和海打交道,累是累点,但是活的畅快!最后好好看看吧,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左看看,右看看,转个圈圈再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啊,看见对面岸上黑压压的都是人啊!那是在干什么?
看见这一幕的人赶紧下去,向许家宝禀告。
许家宝领着众人都走到船上向海滩那头看,她长期服用露水,现在又有武功,那视力比一般人不是好了一点半点啊,那是将对岸人手上拿的菜刀,弓箭,以及各种武器,都看的清清楚楚!
闫刚:“主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欢迎我们?”
许家宝:“你欢迎人是拿着刀和弓箭什么的吗?”
船上的人都头疼起来,他们倒不是害怕打不过人,是担心反抗的话一不小心伤了人啊,说好的低调,说好的平静生活都没了;但是不反抗伤的就是他们自己,命都没了,其他的就更不要说了
。
如果能将船开到岸边喊话也行啊,就怕他们的船还没开过去那边就放箭,那可是浇了桐油的火箭啊!隔着这么远他们都能闻着那股怪味,可见准备的之多啊。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们可以举上一大块白布写上大字,白布黑字很显眼,一定能看到的,太多的写不了,就写‘投降’两字,写的大大的,对方看到了应该就不会随便放箭了吧,毕竟他们还想缴获我们的物质呢,只要安全上岸了就好说了,我有王爷的信物,当地的官员都认得的。”闫刚提议。
“好主意,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闫刚才说完,手上就被强迫的放了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白旗。就是一块白布,两头各绑在一根竹竿上,许大丫现做的。
闫刚看看大家,想说他出的主意,能不能就不要再让他动手了,举白旗什么的,实在是有点丢脸啊!
许家宝首先退后一步,她上辈子受到的教育就是宁死不屈,她是绝对不会举这个书有投降二字的白旗的,虽然这个白旗并不是战场上的,但是她就是不会,不想!
其他人也跟着退后一步。
石头,平子武力值不敌人,先示弱,“我们是小孩子,举不动!”
辛楚文辛夫子也凑热闹,“我是书生,是很有气节的,绝对不会举那个投降旗帜的。”
许大丫,许大憨一干人等,活动着关节,赤|裸|裸的武力威胁。
没有办法,闫刚也用武力威胁了两个侍卫手下,让他们举旗子,顺便把投降两个字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