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的脸全部丢尽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撤!”
溥经义掩耳盗铃,闭着眼睛被手下抬回了马车。
罗水蓉见溥经义飞着出去横着回来,吓得花容失色:“舅舅,你怎么了,舅舅?”
溥经义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方睁开眼睛,看向副手,虚弱地问道:“今天这件事,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
副手:“是,厂督!”
罗水蓉:“舅舅,什么事啊?”
溥经义睨了罗水蓉一眼,罗水蓉识趣闭上嘴。
“简若楠,你欺人太甚!本都督要将你。。。。。。”溥经义双眼鼓瞪,差点把后槽牙咬碎。
“嘎——”
“太奶——”
溥经义在垂死中挣扎:“错了错了,不杀她,不杀她!”
此话一出,太奶才依依不舍离开。
溥经义委屈。
心里苦。
“尼玛的,本都督上日天下日地,中间还要日空气,今日竟然栽到小小一女娃手上!!”
“哎哟,乳腺好痛。”
溥经义:妈的,气得本都督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面对都督的胡言乱语,周围人不敢吱声。
马车旁的草丛里,简若楠正带着自己的瓜友们藏在暗处,紧紧盯着溥经义的马车。
马车里的情景看不见,她就埋头看小视频:【哎哟,溥经义是不是没阉干净啊,还要日空气?!】
【他其实是泰迪?】
溥经义:“。。。。。。”
???
我都躲马车上了,她怎么还阴魂不散啊?!
我那是比喻,比喻!
【哟哟哟,他有乳腺吗?】
【哎,还真有!】
溥经义:“。。。。。。”
我只是阉了,其他地方该有的还是有!
【冷知识,男人要得乳腺癌,阉人也要得乳腺癌!】
【溥经义这么小气,得乳腺癌的几率有点大,他不会是史上第一个患乳腺癌的阉人吧!】
【嘎嘎嘎嘎,世界真奇妙,阉人乳腺痛也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