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启灵藏东西也就那几个位置。
以前为了不让他失望,白初才假装自已不知道。
白初小心翼翼摸下床,拉开了抽屉,伸手去摸抽屉最里面。
果然摸到了信封。
他倒要看看自已写了什么。
白初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拆信封。
信封才拆开,后背贴上来一片温热。
“哥哥不乖。”
张启灵将白初手里的信纸抽了出来。
“既然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我。”
张启灵靠在白初肩上,温和的呼吸洒在白初脖颈处,带起一阵痒意。
“连信都不给我看,我问了你会说?”
“我从不会拒绝哥哥的请求。床上除外。”
张启灵握住那截白皙手腕,手指不老实的顺着手臂往上。
月光如水,洒落一地银白。
落在白初头发上,美得不可思议。
他拨开头发,吻落在白初背脊上。
“那你说说。”
“哥哥念给我听。”
张启灵在白初面前展开信纸。
张启灵的恶劣这些年被白初纵容得庞大。
偏偏白初又被他拿捏软肋,或者说白初乐意纵着他。
恶性循环。
以至于张启灵越发肆无忌惮。
于是白初被张启灵抱着,一个字一个字将自已已经遗忘的情书读给张启灵听。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张启灵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两个人在长白山下住得不知时间。
直到后面,一个电话打到了白初手机上。
是吴峫打来的。
胖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