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人什么时候留下的。
这人之前有人还来招惹他?
一股莫名的郁气从心底翻腾起来,白初当即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张启灵摸着白初的头发,任由白初将他肩膀咬得见了血。
“哥哥在生气?”
“你身边有人还来招惹我?”
白初抬头,怒火几乎要从眼里喷薄出来,原本发白的脸被怒火点燃,多了几分冶艳。
没想到张启灵听到这话,抱着白初腰的手臂越发用力,语气也带上了愉悦。
如同小孩子收到了自已最喜欢的玩具。
“哥哥在吃醋。”
“我吃什么醋,给我滚。”
白初也不知道自已在气什么。
张启灵将下巴放在白初肩上,又重复了一遍,“哥哥在吃醋,我很开心。”
“没有别人,只有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他咬的?
白初瞥了眼。
发现肩膀上那个牙印确实和自已的牙印一模一样。
白初心虚的摸了下牙印。
想说些什么,才张开嘴那些话都在嘴边破碎。
发带上的珍珠在空气中轻轻摇曳,光芒一如那截纤细手腕温润,仿佛触手生温。
“你真的回来了。”
肩上的疼痛让张启灵有了实感,确信这个人真的回来了。
双手被绑着,白初身体没有支点,整个人几乎都攀附在张启灵身上。
“松……开,我……手疼。”
张启灵亲了亲他,没有说话。
房子隔音不好。
为了防止街坊邻里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白初紧咬着唇,将所有声音压进咽喉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张启灵越发凶。
白初几乎压不住声音。
偶尔就会泄出几声低哑勾人的喘息。
“我想听你的声音,哥哥。”
张启灵在白初耳边轻声道,呼吸沉重。
“你给我……收敛点,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隔音。”
白初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一不小心他就被这人拽上了床。
手搭在张启灵肩上,白初让张启灵收敛点。
他不想自已离开这里后,还给这些邻居留下点饭后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