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家老爷,周义欢。
见眼巴巴盼来的人起身要走,周义欢赶忙叫住:“辜肃!”
陆辜肃冷笑:“周老爷,你的事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
“你都知道了?”周义欢蓦地站起。
陆辜肃只道:“纸包不住火。”
周义欢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辜肃,辜肃,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只是,陆辜肃一把甩开他的手,虚虚站着的周义欢跌回了软沙发,桌上的两倍茶被晃得哐哐作响。
就算这样,周义欢也没气,继续好言好语:“辜肃,我是你长辈,相浔生意上又和你有合作,你就看在这个份上,帮我压一压就好!”
陆辜肃看他一眼,“早晚的事,何必多此一举。”
“是那女人要害我啊!”周义欢一说到就咬牙切齿。
话出,陆辜肃的唇边竟多了一丝笑意,“周义欢,你迟早死在女人手上。”
周义欢的脸上多了羞愧之色,“错我认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陆辜肃摇头:“好自为之。”说罢,他转过身。
周义欢又道:“我周家是不高尚,可你陆家又好到哪去!”
陆辜肃像是根本不介意他说的话,冷声道:“陆谈易的事,与我无关。”他快步离开。
周义欢蹭地站起,远远指着守在门口的下属,气急败坏道:“你们给我拦住他!拦住他!”
只是,无人敢拦。
出了门,陆辜肃的眸光换成从未有过的阴鸷。
那辆黑色专车停在门口。
“三爷。”张池南往车窗外探了探,“周老爷子还在那跳脚呢。”
陆辜肃淡淡地回了个“嗯”。
张池南想到了点什么,忍不住问:“该不会是为了他那点破事吧?”
陆辜肃没答。
“还真是啊!”张池南的眉梢一下子多了喜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活该!”
正要发车,他又扭头问:“三爷,要不让我去说说?不然看他这样子,还得再找上门来。”
陆辜肃道:“去吧。”
没一会儿,张池南就回来了,油门一踩,车开的比平时快不少,“三爷,你猜我说什么了?”
陆辜肃道:“你说。”
“我跟他说要想陆家帮忙,就必须得把那些昧着良心得的钱给捐出去,否则我们陆家无能为力。他气得脸都成猪肝色了!”对此,张池南全当笑话来讲,“不过吧,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女人给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