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啼:“好。”
他走到一半,扭头问:“家里换了新佣人?之前的呢?”
这探口风的话,江晚啼只点点头,没有说多余的话。
“罢了,你不愿提便不提。”周相浔当是提及了她的伤心事,换上温和模样,“晚啼,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谢谢相浔哥哥。”小姑娘软绵绵地乖乖应下。
周相浔这才继续往厨房走。
江晚啼寻着方向抬眸。远远看过去,依稀能见陆辜肃进了车。
原来他的助手一直在车上等,还有前面的司机。
她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着。
他已经不用轮椅了,而她还需好些时日才能亲自上楼。好在秦伯请来的佣人手脚麻利,将她的生活起居安排得妥帖,一切还算舒坦。
周相浔又回来了。身后是端着菜来的老佣人,“江小姐,马上开席了。”
想来,是老佣人早就知悉她爱吃的那些菜,一早就做了准备,无需催无需提醒。
“好。”江晚啼刚要问他,他就先一步开口说自己还有事就不在这吃晚饭了。
江晚啼遂了他的意,没出言留他。
只是,当周相浔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出声:“相浔哥哥。”
周相浔回头。
“如果我的性格变坏了,改不回来了怎么办?”她问。
周相浔听了笑道:“哪里是变坏了?这叫耍小性子,是女孩子的特权。”
既然江淮远走了,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那么他还是能和江家保持原来的关系。其实,周家若是和江家掰了没有关系,一个小姑娘根本撑不住场子的,江家垮掉是迟早的事,但周江两家掰了可能会影响到周陆两家。他好不容易才接近了陆辜肃!
只是想不到江淮远那老爷子也知道攀高枝。
把小姑娘哄高兴了,他合门离去。
真会说话,就像是特意准备好的说辞。
可惜就算是原主,经历了这些生死离合,对甜言蜜语也是听不进去的。到她这就更是了。
老佣人又去了厨房端菜。
白泽出现:“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说的自然不是周相浔。
江晚啼满不在意地答:“猜的。”
白泽:“……”
她看得笑眯眯的。
不过是利用重要人物之间的缘分啊。
“既然江晚啼和陆辜肃说有不浅的关系,那么必然会有交集。”说到这,她顿了顿,眼底笑意更甚,“不试一试如何确定?”
掀开腕上的面料,她右腕上的红线果真长了一截。
她的命又长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