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兮说着说着就笑了,“这只小白兔是不是很幸福。”
“瞎编!”司御白送给她几个字。
安锦兮撇着嘴,上去亲吻着他的唇,“我就是这只小白兔。”
司御白目光放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我可不是小男孩,我哪会穷得只剩下你。”
安锦兮撇着嘴,真是个没风趣的男人。
“我和她很早就决裂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没人阻止得了。”司御白把放在床上,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
安锦兮握着他的手,心脏剧烈跳动,说实话,她只会越爱越深,不会越爱越浅,司御白对她的宠溺和关怀多过他给的伤害。
“我爱你。”安锦兮脱口而出。
司御白微微一怔,尽管表情没多大变化,心里却激动不已,他低头截住安锦兮的唇瓣,用力的吻她,这句话他等了八年,她终于承认她爱着他,就是这样他才放不开,抓住她的手放在头顶,深情的贴在她耳边,也回应了这句话。他压着她在身上,脸上布满了情。欲,对她格外柔情,每个动作都很小心翼翼,听到她轻声的低吟,他兴奋,占有了她。这场爱和恨得较量,恨终究败了。
夜晚,昏暗的房间只剩下一盏台灯,安锦兮穿着睡衣站在窗前,偷偷看了熟睡的司御白一样,她只有在司御白睡着的时候,偷偷拧开瓶子,给自己倒了两片安眠药,她很怕司御白看见,偷偷摸摸吃安眠药才能入睡。正在她想要吃下去的时候,一只手擒住了她的手臂,冰凉的温度令她身体微颤,抬头看到司御白那张英俊又阴冷的脸。
“这是什么?”司御白冷声开口。
他的脸庞在昏暗的光芒下散发着凌厉,那么不真实,又令人胆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或者说一直就没有睡。她下意识的把瓶子收到后面,不让他发现,“维生素c而已,你不要多想。”
可她终究躲不过,被抓个正着就别想欺骗他。他夺过她手中的安眠药,看到上面的标签,眉头越皱越深,脸色越来越冷,拽紧着瓶子,冷声道,“你吃安眠药多久了!”
安锦兮脸色刷白,毛骨悚然,她并不是因为他的质问,而是来自骨子深处的悲凉,“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司御白厉声呵斥道。
望着他严肃的表情,安锦兮彻底慌乱了,扶着窗沿支撑住自己,“从公司回来就这样。”
“所以你收掉了所有的镜子,你晚上睡不着。”司御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次事情后,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安锦兮点头,毫无血色的脸色令人担忧,“我闭眼就是躺在血泊的样子,看到自己的脸就会想起孩子。”
司御白全身僵硬,仿佛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个孩子对她的伤害……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他以为只要不去追寻,她就不会有事,可那些照片已经深入她脑海,无法散去。他瞒着这一切已经晚了。
他自责,痛苦,但不能在安锦兮面前表现出来,他伸手紧紧的保住她,像是怕失去,语气柔和几分,“对不起。”
安锦兮不知道他为啥要说对不起,她想起孩子纯粹是自己过不了难关,回搂着他的肩膀,“司御白,怎么办,我想和你结婚,然后生一群小孩,可这个愿望很渺小,我是个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人。”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伤口,孩子,她自己没能力保护。
“这都不是你的错。”司御白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孩子流产是他的错。
安锦兮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
“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吧。”司御白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透着淡淡的无奈,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锦兮脸色一僵,她有点抵触,但拗不过司御白,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