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珍珠知道这次她的希望落空了,很不巧,她家娘娘肯定是又在睡。
走进里间一看,果不其然,南玥蜷缩着身子,脸朝里面,呼吸均匀,睡得很沉稳。
“黎叔,管家大人,娘娘在睡觉,我不敢叫她,我怕…;…;”
“你想王爷怪罪下来?你要明白,王爷肯定不会把娘娘怎么样,结果会是怎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管家知道打蛇打七寸,对人也一样,府里的人没一个不怕王爷降罪。
珍珠走到床跟前,叫了两声,没反应。
本想放弃,又想到管家的话,硬着头皮轻轻摇了摇南玥:“娘娘,娘娘?”
摇了两下没反应,害怕耽误大事,豁出去推了南玥几下,还是没反应。
珍珠觉得哪里不对,把南玥翻过面来,用手试了试鼻息,有是有,不过很微弱。
“管家,怎么办,娘娘有点不对劲,我叫不醒她,推也推不醒她,我试了鼻息,很弱。”珍珠吓得脸色发白。
管家也慌了,该不会王妃有什么事儿吧:“等等,我去禀报王爷。”
书房里,楚厉寒正和夜北在下棋。
“阿厉,怎么一直没见到铁方?”一想到那小子拉得满院子发臭,夜北就忍不住想笑。
“估计不好意思,听说还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楚厉寒也忍俊不禁。
“怎么会突然就拉那么严重了,看来你王府的伙食不上道啊,把人吃成那样。”
“呵,我们王府哪敢跟你夜大官人比,谁不知道你夜北公子富可敌国,府里无数美娇娘,金银珠宝堆成山。”
“哟,你这是打趣我呢不是,你那小丫头随便一出手就弄走我一百两银子,她要是把她那些宝贝药丸拿出去卖的话,你可以想象一下后果,只怕是全京城的人都会上赶着往你府里送那黄白之物吧?”
“…;…;”好像,应该会是这样。
“王爷,不好了,王妃娘娘不对劲,她院里的丫头说她鼻息很弱,听口气是之前也老睡觉,刚才丫头去叫,怎么叫都叫不醒。”管家一路跑回来,心口跳得厉害。
楚厉寒丢下手里的棋子:“叫不醒?”
回想起之前南玥眼睛下的黑眼圈,楚厉寒微眯双眼嗤笑道:“是不是没睡好?既然王妃想睡就让她睡…;…;派个人去回了,说是王妃在休息,没时间回娘家。”
“可是王爷,娘娘叫不醒,丫头说她鼻息很微弱,这,会不会是生病了?”管家犹豫道。
“要怎么做难道还要你教?嗯?”
管家听见楚厉寒不悦的声音,赶紧领命退下。
“娘家?哈哈,阿厉,看不出来你挺坏的嘛。”夜北狐狸眼一眯就知道楚厉寒的心思。
“哪有,南珠顶着那张脸嫁给太子也不错。”那女人还当真是帮自己个大忙。
夜北摇摇头,“看来你家小丫头可没少在她妹妹身上花心思,她身上的好东西好像还不少,得找机会问问…;…;不过那丫头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怎会叫不醒?”
“能有什么事,估摸着是嫁过来没法像以前一样出去找乐子,憋曲了,何况她自己就是大夫。”楚厉寒毫不在意。
楚厉寒厌恶南玥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自然而然的也厌恶她娘家,不是南家,他怎么有这么个‘出类拔萃’的王妃。
同时,之前南玥对抗太子时对皇后说的一句又回响在耳边‘他是我丈夫,让谁输都不能让他输。’
越想越烦躁,这臭女人真的目的那么简单,真只为了能吃饱穿暖而愿意在外人面前强悍的维护他,又一边小心翼翼的守在自己跟前?
他还记得之前,他就对她说了两个字‘去吧’,她好像就笑得很开心,虽然纱巾挡住了她的表情,但是从眼睛可以看出来,她是真的开心,她说‘王爷,你终于不是用挥手的姿势打发我走了,那样好像在打发叫花子。’
她带着一身本事,千年老龟壳,万年龙趸皮都能弄来的人,连夜北这个奸商都说她的药能有赚不完的钱的人,这样委曲求全的在他面前活着,她到底图什么?
说得难听点,他现在的情况还不如她在外面玩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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