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洪水泄地般止不住涌出的泪水慢慢缓和下来,变成一汪汩汩涌出的小溪,顺着侧脸滑下。
眼泪滴落,打湿少女的白裙,晕开小片春意。
花眠感受着胸口的微微湿润,刚想稍稍拉开距离。
可紧紧锁住自己后腰的纤手却让她无从后退。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无果,索性也就不再尝试挣脱,只是安静地贴在姐姐身上,感受着温热的娇躯和心口咚咚的鼓动声。
“我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花眠闻言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伸手触及若木彩微红又滚热的耳垂,轻轻捻了捻。
随后,她微微垂下眼帘。
“那姐姐以后还想一直能见到我吗?”
花眠在若木彩的耳边轻轻说着,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莫名的魅惑,像是塞壬在她耳边轻唱,要拖着她往海面之下不住沉沦。
话不多,其意却在耳边绵延、回响。
“难不成姐姐不要阿眠了吗?”
见若木彩没有回答,花眠又在若木彩耳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吐气。
“可姐姐小时候和阿眠一起睡过。。。”
“姐姐还说,要和阿眠一起走下去。。。难不成,都是骗阿眠的吗?”
她的声音楚楚动人,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委屈,让人不忍拒绝。
若木彩动心了。
如果可以和妹妹在一起的话,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意见。
妹妹的不在萦绕着她,犹如系在脖子上的绳索,好似落水者周边的汪洋。
若木彩渴求一口能让她放松下来的空气。
而那熟悉的百合花香气就如此接近,触手可及。。。。。。
所以,不论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她都不准备拒绝面前少女递来的邀请函。
心中下了决定,若木彩没说话,却只是手臂稍稍用力,然后侧脸在花眠的脖子上微微蹭了蹭,以示自己的服从。
见状,花眠笑意更甚。
“姐姐?”
“嗯。。。”
“只要你听话的话,就可以每天都见到阿眠了哦。”
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地若木彩不愿撒手,温柔地她不愿去思考自己的妹妹到底是如何能站在这里与她谈笑的。
反正。。。只要阿眠在就好了。
于是她梦呓般喃喃着,似乎还要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般伸出舌头将花眠的耳垂轻轻含住,然后,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