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易容过也无所谓,毕竟易容要通过青芒的美容院,地下诊所没那个实力,而每一张面孔,都是会被私自记录到公司档案里的。
“没有,从未见过。”
路辙摇摇头,咳嗽两声,因为失血,脸色愈发苍白。
“那通话记录里有他的声音吗?”
“没有,我从不会留下通话记录。”
花眠有些郁闷,想要具体定位幕后黑手的算盘落空了:“那你继续说吧。”
“‘老师’的声音经过了变声器处理,听不出男女、也听不出老少。”
“在我当上首领之前,我们经常联系,差不多每周都会讨论个一两次,但后来,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吧,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联系不上?”花眠无言。
“是的,估计是对我失望了吧,毕竟有不少决策他都是不看好的,比如。。。引入公司的援助。”
这话说完后路辙便陷入了沉默,花坛之间,寂静无声。
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花眠转过身,背对着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男人,从口袋里抽出面具,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然后,她的脚步突然停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男人的声音愈发虚弱,几乎难以听清。
“我知道了。”花眠点头,继续迈步。
路过在后面安静站着的若木彩小姐时,花眠和她对视了一眼。
作为最亲密的姐妹一同度过十年,许多东西无需开口,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明白。
而看到那双漠然的眸子,
若木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正好,人是自己抓来的,那最后一击,也理应让自己动手。
“再见,不。。。是永别了,首领先生。”花眠带上面具,声音变化间,钻进车里。
秘书小姐恭敬地为她开门。
这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路辙的眼睛瞬间睁大,可还未等他说些什么,白发少女便一脸淡然地拔刀,收刀。
速度快得让人没法看清。
快到男人还来不及开口说出那个词语,便无力授首。
曲终人散。
许久,汩汩殷红的鲜血在布满灰尘的白色地板上肆意流淌,渐渐凝结。
恰似红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