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桌上放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酒瓶,连脚边都有。
严斟和许成严都是意思意思喝了几口。
这些酒全进了秦诀,周越、杨嘉树的肚子里。
纪潋真的目瞪口呆,他爱喝是没错,但是从来就没有喝得这么猛过。
余颂看着满桌的酒瓶,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胀疼。
杨嘉树早就已经不行了,摇摇晃晃撑着桌子起身,死撑着端起杯子开口,脸颊通红:“秦…秦狗,我敬…敬敬——唔…”
周千千吓了一跳:“啊啊啊啊你千万别吐啊!”
眼看着杨嘉树要往桌子上倒了,余颂眼皮一跳,连忙过去把他扶着,他喝了一肚子酒,死沉死沉的。
余颂咬牙:“你是猪吗?”
“快快去帮帮余颂。”周千千推了推严斟的胳膊。
严斟无奈起身,帮着他架起人:“去洗手间吧。”
杨嘉树百分百是要吐了。
秦诀倚靠在座椅上,他背头造型已经微微松散了,要落不落的垂在额头。
他姿态轻松,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清醒。
见杨嘉树被架走了,林漾担心的戳了戳秦诀的手:“你还好吧?”m。
秦诀偏头,看了看林漾,像是认清了面前的人是谁似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把脸颊埋在林漾的颈窝撒娇:“老婆,我头疼。”
林漾抱着他的背,无奈的叹气:“都说了让你少喝一点酒。”
撒娇的秦诀,对周千千来说,比恐怖片还要致命。
周千千看不下去,龇牙咧嘴的开口:“咦,我还是扶我哥去吹吹风吧。”
“潋潋来,帮我一起把他架走。”
“哦!”纪潋放下旺仔牛奶,傻傻的答应。
这个点大家都玩游戏去了,露台没人。
周千千和纪潋一起把周越扶到露台的沙发上,让人半靠在沙发上。
周千千蹲下,拍了拍周越的脸:“哥?哥?你还行不行?”
周越勉强睁眼,看到面前模糊的人影,是周千千。
他有些嫌弃的把周千千的手拍开。
周千千:……
周千千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点头:“还能认得出来我,应该还行。”
“潋潋你帮我看他一会,我去拿点醒酒药过来,别让他睡了,没事叫他一声。”周千千说着,就要回宴会厅。
“哦!”纪潋继续乖乖点头。
在周千千离开后,纪潋学着周千千的样子蹲在周越面前:“越哥?越哥,不要睡。”
半躺在沙发上的周越听到声音,强撑着胀痛的脑袋睁开眼睛。
视线从模糊缓缓变得清楚,一张精致的脸蛋出现在周越的目光里。
这还是纪潋第一次在他梦里距离自己这么近呢。
近得只需要他一伸手——
“越哥,千千姐马上就拿药过来了,你千万不要睡哦。”纪潋见他醒了,笑着开口。
周越怔怔的看着着他,看着那张嘴巴喋喋不休。
什么药?什么千千?
他不明白,不清楚。
周越不再克制,遵从着自己的本能,伸手,把蹲在面前的男孩拉进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