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荷花。
风荷是不是在暗示他,要把自己送给他?
想到这里,孟谨松耳廓悄悄红了,他抬起眼来看了风荷一眼。
风荷眨巴眨巴眼睛,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一眼。
风荷在包花的丝带上沾上了一些珍珠,是他自己收藏的眼泪珠子。
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个稍微还可以。
就当做一点点小还礼吧。
孟谨松有些怔愣地接过了荷花,他手掌有些颤抖的抚摸被风荷粘上去的小珍珠。
他甚至还能看到丝带上已经凝固的胶
而且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别人把荷花包起来送人的,风荷算是第一个。
如果这还不是暗示的话,他可不信。
孟谨松忍住牵风荷手的欲望,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你的花。”
风荷笑得眉眼弯弯,龇出了白牙。
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戏的阿姨和管家,皆是一脸的凝重与敬佩。
他们跟小风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孩子平常看着呆呆傻傻的,没想到这么有一套。
把他们孟先生给耍的团团转,拿捏的稳稳的。
“管家,孟先生身边没有哪个人能做成这样吧。”
“我看孟先生身后都有一条尾巴要翘起来了。”
“对,凭我多年的经验,能感觉到孟先生此时此刻非常的高兴。”
管家也很震惊,他虚弱地叹了口气,深深的觉得这个家里马上就要有另一个主人了。
风荷看见孟谨松很喜欢他的花,他暗暗松了口气,拿东西的罪恶感减轻了一点。
太好了,孟谨松接受了就好了。
晚上,孟谨松把风荷叫到了他的房间。
风荷刚刚洗完澡,准备在浴缸里泡一个晚上,然后听到孟谨松的召唤,一脸懵逼的从浴缸里面爬起来。
带着浑身湿气来到了孟谨松的房间。
风荷头发湿答答的,踩着赤脚就过来了。
孟谨松看到这样的风荷,呼吸一紧。
真的应了那句话:出水芙蓉……
他别开目光,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现在真的是想什么都龌龊。
“孟先生,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